喬橋一時不知道應該先為自己辯解一下還是先提醒景聞放手。
雖然兩人在角落,但難保不會被經過的人看到,梅家太子爺的未婚妻跟新晉男歌手不清不楚?絕對會上明天娛樂新聞的頭條!
“你、你先放開我……”
景聞角彎了一下,放開了。
喬橋真的確定景聞變了,以前他從來不會出這種譏諷的表。
“畢竟你現在是梅棠的未婚妻,要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吧?”
突然覺得很累,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關於這個……我以後再跟你解釋,我現在不想談這些。”
“你這是承認了?”景聞聲音一點起伏都沒有,“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個男人。”
喬橋聞言轉過頭,很吃驚,不僅僅因為景聞說的話,還有他所表現出來的疏離和攻擊都讓喬橋覺得很陌生。
要知道在以前,絕對不會把景聞跟‘攻擊’這三個字關聯起來。
他怎麼變這樣了?
“這跟你沒關系吧?”喬橋語氣也沒那麼好了,“如果你想說的就是這些,那你說完了,我也要走了。”
起要繞開景聞,但年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握住了的手。
“喂!”喬橋狂使眼,“你幹嘛?”
“對不起。”景聞臉雪白,“我剛才太生氣了,你別走。”
喬橋一看這況頭都大了,一把拽過景聞,趁著別人還沒注意到他們,快步把他拖到了宴會廳角落的一大柱子後面,這裡很偏僻,就算有人過來,喬橋也有充足的時間反應。
轉過頭,剛想埋怨景聞做事不考慮後果,只見年的眼圈已經紅了,特別委屈可憐。
“……你在搞什麼啊?”哭笑不得,“千萬別掉眼淚,你臉上還有妝呢,會花的。”
“誰還在乎這個。”景聞悶悶道,“而且我沒哭……我就是,想不通。”
“想不通什麼?”
他一聲不吭,隻抬頭看了喬橋一眼。
隻一眼,喬橋就全明白了——景聞還沒有放棄。
喬橋實在不想回憶攤牌的那天,尤其被幾個男人當著景聞的面吻來吻去什麼的簡直太社死了,一直以為景聞對只是‘印隨效應’,像雛鳥一樣,本能地對第一個保護幫助自己的人產生好,但目前看來,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