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奇?”剛準備下車的周遠川聞言乾脆把車門重新關上,他好笑道,“憋了一路吧?”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今晚肯定半宿都睡不著覺了。 ”喬橋愁眉苦臉,“周先生,我超級嚴的,你告訴我一點,宋導絕對不知道。”
“其實也沒說什麼,不過是跟宋先生核實了一下猜測。”
“什麼猜測?”喬橋趕追問。
周遠川到這時候卻又忽然不說話了,只看著喬橋笑,喬橋恨不得要撓牆:“周先生!你這樣好不地道的!”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願意跟宋先生回家?”周遠川斂了笑,漂亮的黑眼睛目灼灼地盯著喬橋。
喬橋卡了殼,呃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臉倒是慢慢漲紅了。
“看來這點是沒錯了。”周遠川平靜地說道,“你跟人上床了,還在上留下了痕跡。”
……
喬橋瞠目結舌。
“那剩下的就更好辦了。”周遠川微微一笑,“很簡單的一個統計演繹就可以推出來,我的運算公式比較複雜,還是宋先生的方法好用,試鏡能接到的人雖然多,但你不是那種會跟陌生人上床的格,所以這個人我們應該都認識。”
“我跟宋先生簡單換了一下互相知道的況後就推出來了。”周遠川輕輕手將喬橋口的領拉下去一點,口上一個模糊得幾乎已經看不到的牙印了出來,男人冰涼的手指在牙印上緩緩過,激得喬橋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栗。
“梁季澤,我說得對嗎?”周遠川鬆開手,領上彈重新將牙印遮住,他看向喬橋,明明是一如往常的那樣溫平和的目,喬橋卻沒由來地覺得渾發冷。
無意識地攥了口的領,好像這樣就能把罪證都掩蓋在服裡,裝作什麼都不存在一樣。
“喬橋,你瞞不過宋祁言的。”周遠川輕嘆道,“宋先生比我更通人世故,我需要用數字和公式推演的東西,他大概在我登門的那一刻就已經全想通了,所以他不怕我帶你去別的地方,他知道你今晚只能休息。”
喬橋垂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