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捂著毯護住自己的重點部位:“你別過來。”
梁季澤步上床,看傻子的眼神:“你覺得我對一個長跳蚤的人也的起來?我還沒不擇食到那種地步。”
喬橋了:“我沒長跳蚤!再說都用了除蚤藥了!”
“哦?”梁季澤施施然躺下,雙手疊枕在腦後,很舒展的姿勢,“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不!我就是解釋一下,一碼歸一碼!”
“好了好了。”男人懶洋洋地打個哈欠,“你還睡不睡?不睡我睡了。我拍了一天廣告,很累。”
喬橋眨眨眼睛:“真的?”
“當然你要是肯自己爬上來——”
“我不願意!”
“那還廢話什麼?關燈睡覺。”
喬橋看他確實一副困倦的樣子,嘟噥一聲後便將信將疑地躺了下去,不過的神經可一點沒放松,豎著耳朵靜靜聽著側的靜,隨時準備跳起來逃跑。
主要是某人在這裡的信譽值簡直是瀑布一般飛流直下三千尺,都負到姥姥家了。
黑暗裡,覺到側之人翻了個,接著一隻手過來,開始拽懷裡的毯。
“你個大騙子!”喬橋‘啪’得一聲打開夜燈,聲嘶力竭地控訴,“說好睡覺的,你的手在幹什麼?”
“你發什麼神經?”梁季澤惱怒地一把拽過毯子,“我要蓋它!”
“怎麼不蓋別的就蓋這條?”
“因為車裡就這一條毯子!”
喬橋環顧四周,尷尬地發現床上還真就這一條毯。
咳嗽一聲:“山裡涼,你怎麼不多帶幾床被子?”
梁季澤輕哼:“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萬一多出一個人,一條毯就不夠蓋了。”
喬橋:“……”
理虧地關掉夜燈,躺了下去,當然不忘把毯子分了一半給邊的人。
可毯子畢竟是單人毯,床也有點窄,分出去之後喬橋半個胳膊在外面,不一會兒左邊肩膀就涼了。
實在不想往梁季澤那邊靠,隻好翻了個從平躺改側臥,蝦米一樣把自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