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喬橋狼狽地裹睡,“清醒一點!我沒有逃跑!”
“逃跑?”男人緩慢地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你果然是想跑。”
“什、什麼?你好好聽人說話啊喂!我不是要逃跑——啊!”
梁季澤突然撲向,左手輕易地將兩隻手腕扣住並拉到頭頂,另一隻手則探下去,一路下到喬橋的睡中,練地撥開合攏的雙,指節則順勢刺已經有些微微潤的中。
喬橋‘啊’地一聲猛地起上半,憤和惱怒讓發出驚人的攻擊力,扭頭狠狠一口咬在了梁季澤的大臂上。
疼痛終於拉回了一點梁季澤的理智,他僵了幾秒,慢慢直起腰,重重吐了一口氣。
“好險。”他放開喬橋,“別怕。”
喬橋抿著,下意識地扯過旁邊的被子擋在前。
“好了。”梁季澤舉起手,聲音低沉,哄孩子的語氣,“又不是沒做過,搞得像強一樣幹什麼?剛才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這總行了吧?”
“你有病吧?”
男人聞言也不惱,他整了整上皺的服:“還不是你,把我氣壞了,忘了吃藥就睡了。”
喬橋一聽這話真是鼻子都氣歪了:“怪我?”
“不怪你。”梁季澤展臂摟過喬橋肩膀,自然地將圈進懷裡,“怪我,是我沒控制住,嚇到你了。”
喬橋激烈地甩開他的胳膊:“有病就去治,不要天天禍害人!”
男人眼睛沉了一沉:“禍害人?你不大半夜跑出去,我也不至於這樣。知道我打開門發現你不在,我什麼心嗎?”
“我——”
“好了好了。”梁季澤突然緩下語氣,“都是我的錯,我們不聊這個了。”
他起去了客廳,不一會兒端著一杯水回來,讓喬橋先喝一點潤潤嚨,剛才那一個小曲把折騰得不清,確實覺有點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