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心想這些。”
“你還是想想吧。”梁季澤平靜地接話，“看你的表，像是世界馬上要毀滅了。”
“……”
“宋，我的覺只會比你更糟。”梁季澤沉默片刻，“假如，我是說假如，小喬已經……你起碼得到過的，我得到過什麼呢？”
“這不一樣。”
“當然，路都是自己選的，我不後悔。我只是想說，稍微聊點別的吧，什麼都行，我不想第二天的娛樂頭條是我跟你因車禍死在一起，那也太可悲了。”
宋祁言吐出一口氣：“什麼樣的房子？”
“讀過《蝴蝶夢》嗎？”
“嗯。”
“跟曼德利莊園差不多。”
“我不需要多大的空間，有書房和臥室就足夠了。”
“呵呵，你們這些人還真省地方，我估計周遠川跟你一樣。秦瑞那邊呢？他什麼態度？”
宋祁言：“聯系不到。”
“真奇怪。”梁季澤皺眉，“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家了？”
“我休息一會兒。”宋祁言也放平座椅，“累了換我。”
“好。”
夜幕沉沉，只能看到一輛豪華跑車在高速路上飛速駛過，以最快的速度向首都進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