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周教授上是看不到這種‘’的。
他永遠冷靜,理智,像個設定好程序的機人。平時除了工作就是看書,甚至連看書的范圍都不固定。飲食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偏好,酸甜苦辣鹹都可以,只要清淡一點別引起過敏,什麼都可以吃。
他沒有喜好,沒有,缺乏人氣,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你的時候裡面空得一無際,什麼都沒有。你讀不出他的任何想法,預判不出他的任何行。張曉東跟了他這麼幾年對他的了解仍然停留在最初上級給他的那一張薄薄的A4紙上,姓名年齡和履歷,除此以外都是一片空白。
說句不好聽的,周遠川如果一覺醒來叛國了,張曉東都不覺得奇怪。周遠川之所以不這麼做可能也僅僅因為叛國會引來一堆麻煩事,至於在哪兒做研究他其實是無所謂的。
人太過聰慧就很難控制,周遠川是站在全人類的角度上看待這個世界,什麼國家民族之類對他沒有意義。
喬橋的出現算是個意外之喜,基督教有蛇引亞當夏娃吃下果的故事,張曉東覺得這事放在周遠川上就很切,周遠川就是吃下喬橋這顆果才變得像個人了,離人間煙火近一些了,放在以前,打死張曉東也想不到周遠川會為了某個目的主去接近誰。
對於保護目標的罕見的‘行’,張隊長覺得還是先謹慎為妙,當然事實證明,他雖然沒有周遠川那麼聰明,但直覺還是很準的。
他做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