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心下大駭。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磕磕地解釋,冷汗嘩嘩地往外冒。
簡白悠微微翹起角:“宋祁言沒告訴你,我也能聽到耳麥裡的聲音嗎?”
喬橋這下再也控制不住面部表了,目瞪口呆地看著簡白悠。
第一反應是完了,就像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冰水一樣,都瞬間凍住了。不過幾秒之後又覺得不對勁,如果耳麥的容是公開的,那為什麼好好地走出了迷宮?為什麼天堂島的人到現在都不來抓?
“別張。”簡白悠欣賞夠了的驚恐表,才慢悠悠道,“只有我聽得到。”
喬橋覺的終於緩慢流起來,乾地問:“為、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啊。”男人笑起來,“主人當然有資格知道‘蛐蛐’的一舉一。”
喬橋了,想說什麼,嚨卻乾得厲害。
“真可憐,臉都嚇白了。”
“你……是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嗎?”喬橋低下頭,“我沒什麼可以給你的。”
“奇怪,我為什麼要威脅你?”簡白悠笑了,“你能走出迷宮,我高興都來不及呢,省了我好大的力氣。”
喬橋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不過明天的比賽就麻煩點了,你不能戴耳麥了。”
“呃?”喬橋眨眨眼,“簡先生,我不參加明天的比賽啊,我申請退賽了,已經通過了。”
“我知道。”簡白悠的笑容愈發麗,如罌粟一般在暗室中緩緩綻開,“我給你改了,從特權三改了特權一。”
“簡先生,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簡白悠那澄藍的眼球凝視著:“我從不開玩笑。”
喬橋愣住了。
是真正意義上的愣住,腦神經過載,語言功能喪失,突然間好像理解不了這件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