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所察覺,意味深長地看了喬橋一眼:“很久沒做了嗎?”
喬橋快哭了:“一、一個月了吧。”
“ 那是很久了。”他垂下纖長如鳥羽一般的睫,雲淡風輕,‘那就先高個三次再 說吧。”
喬橋眨眨眼睛,心想他說的是‘高’這兩個字嗎?這個‘高’是以為的那個‘高’嗎?還是什麼不知道的新流行語?
當然這些念頭也就存在了幾秒鐘,因為簡白悠接下來用行解釋了那句話。
他開始轉手指了。
並不溫,甚至有些不耐煩,但角度卻非常刁鑽,而且很快就找到了讓喬橋覺最強烈的那個點,嫻到可怕。
第一次高來得無比之快,不到一分鐘就投降了,簡直是破紀錄的速度。
喬橋還坐在那兒大腦空白著呢,第二次就開始了。
這回堅持得久了一點,一分半鐘。第三次堅持得更久了一點,三分鐘。
三次之後,簡白悠淡定地出手指,扔掉避孕套,又用熱巾把手仔細了一遍。
不,這不該‘快’。
喬橋從沒經歷過這麼可怕的‘高’,覺得自己變了一臺機,簡白悠只是按照程式激發了的某幾個部位,而這幾個部位會引發一種名為‘高’的反應,就像設定好的程式必然會走出同樣的結果,跟的意願無關,跟的興致也無關,只為了讓高而已。
.....難了。
喬橋咬了咬牙,抬起臉:“你,你之前說我很有天賦,是什麼意思?
簡白悠似乎很喜歡看苦,總之他現在心變好了,也樂意多解釋兩句了,“就是對著我這張臉微微潤'的天賦,這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