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認真道：“請我塔克拉瑪乾沙漠。”
男人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再試一次，我絕對沒反應。”喬橋想直起腰，但下半得像泥，仍然一一地痙攣，就不信自己都這樣了還能。
簡白悠想了兩秒同意了，抬手掉了浴。
“其實你不用服，我看你的臉就行……”喬橋搜腸刮肚，“還有一開始那個眼神，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看了就讓人很想……咳，很想親近你。”
簡白悠忽得一笑：“這樣？”
喬橋怔住。
這笑跟平時見的簡白悠的笑絕不一樣，沒有半點惡意和好整以暇的戲謔，無比乾淨純粹，像從人跡罕至的深山中湧出的一汪清澈溪水。
明明看著是一樣的，走向、角弧度都是一樣，但給人的覺竟然能如此天差地別？
喬橋覺有點頂不住，便挪開了視線，想了想覺得不去看就失去意義了，於是又大著膽子跟簡白悠對視。
這麼一對視，就覺得事壞了。
第一眼覺得簡白悠這個笑極純，但第二眼竟然又覺得他極髒。
不，準確的說這髒是‘衍生’出來的，就像你看到一汪泉水，第一眼會覺得它清澈，可第二眼就會注意到水邊漚爛的落葉。看一個人，第一眼會覺得明豔人，可第二眼就會看到臉上斑駁的痕。有些東西就是這樣，最開始，你會被它虛幻輝煌的外表吸引，可一旦你深地去看，就會發現它的部早已枯朽衰敗，腐一團。
喬橋不知道簡白悠上怎麼會出現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而且他竟然能做到收放自如，既可以聖潔，也可以賤。
第一眼能抵擋得住，但第二眼就不一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