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泡在暖烘烘的溫泉中,任由別人洗著的,思維則掙束縛,冷靜地思考著眼下這詭異的局面。
設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簡白悠會借這個願向天堂島要錢或者要權,再或者許願容跟他的家族有關,既然簡白悠都費盡心機協助贏下了三比賽,他沒道理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所以簡白悠用這個願來開個玩笑或者搞個惡作劇,可能實在不大。
但要說服自己相信‘跟天父一夜春宵’是什麼正經願,好像也不容易。
喬橋痛苦地思索著。
“喬小姐,您想用哪種味道的熏香?”
侍們捧來一個盒子,裡面擺著幾十種各小瓶子,可以說全世界最名貴的香料都在這裡了。
喬橋毫不猶豫:“最難聞的那種。”
侍:“……”
“算了,隨便來一種吧。”
侍選中了一個草綠的小瓶,給喬橋聞了一下,說實話喬橋覺得一般般,以為這麼名貴應該聞起來跟普通香水很不一樣,但實際上二者區別不大,甚至草綠的這瓶味道還更淡一點。
喬橋自己是個俗人,黃金是大塊的好,菜也是大份的好,香水肯定也是越香越好。
選定香薰後,侍便捧著去熏服了,喬橋看著架子上掛的一襲薄如蟬翼的浴,臉立馬掛上痛苦面。
“我就穿這一件?這什麼也遮不住啊。”
侍恭敬地回答:“天父尊貴,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喬橋沒轍了,想了想:“能給我拿個翻譯過來嗎?我怕跟天父語言不通。”
侍:“對不起,在跟天父見面之前,您不能接金屬品。”
喬橋悻悻道:“好吧,那就算了。”
沒辦法聯系宋祁言他們,簡白悠也不知去向,只能著頭皮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