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快步衝上臺階,還差點被浴絆倒摔個大馬趴。
“簡先生!”喬橋嗚嗚嗚地撲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你上哪兒去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共度春宵是什麼鬼啊!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快——”
簡白悠嫌棄地擰起眉,不耐煩地推開喬橋的臉:“沒空給你解釋,把服了。”
喬橋傻乎乎地仰起頭:“啊,難道你就是天父嗎?”
“別廢話!快點!”
喬橋乖順地把服了,其實這也不能服,只不過是把上披著的明布料扯下來而已。
完,簡白悠也得差不多了,男人本來就隻穿了上和子兩件服,現在這兩件也全扔給了。
“換上。”
喬橋又順從地換上了。
不是有意要聽話,只是這局面已經超過的理解能力了,所以乾脆放棄思考,簡白悠讓幹啥幹啥吧。
兩人著互換之後,簡白悠不知摁了哪裡,床下出一個暗格,剛好可以藏進去一個人。
“進去吧。”
喬橋指指自己:“我?”
“不然還能有誰?”簡白悠挑高眉。
他僅僅披著一塊半明的紗,除此之外渾赤,但簡白悠灑自如,半分愧也沒有。喬橋披著那件紗像披著刀片,他卻穿出一子龍袍的氣勢。
“你剪了頭髮,很好。”他手一下喬橋齊耳短發的發梢,“不然我還得想辦法弄頂假發進來,麻煩。”
喬橋眨了眨眼睛,覺得信息量有點大。
但來不及說更多了,門口傳來聲音,忙不迭躲進暗格裡,機關合攏,四周陷一片漆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