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現在心很不好。”喬橋先發製人,“秦秦被你們扣著不能放出來,連見他一面都要像做賊似的,我夠了。”
果然,梁季澤的表立刻沉下來。
“我現在不想要什麼溫的鴛鴦浴,我想要暴一點的,狠一點的……最好讓我疼,讓我哭。你要是不能做到,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我去找個能滿足我的!”
這話絕對是王炸,因為看見梁季澤瞇起眼睛,腮部鼓起,顯然正在自己的犬齒。
“我從沒想到你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他一字一句道,“看來讓你見秦瑞還是之過急了。”
“我不管!反正已經見過了,你怎怎地吧!”喬橋心肝脾肺腎都在發抖,但上還要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怎麼樣?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別人了。”
梁季澤慢慢走了過來。
他個頭高,池水才僅僅到他腰際而已,但就這麼走過來的短短幾步,喬橋就眼看著他下那巨如鐵棒一般探出水面,高高揚起。隨著梁季澤的步伐和水流的方向一彈一彈地擊打著他結實的小腹,濺出四散的水花。
親手給自己挖坑的覺真好。
喬橋在心裡默默給自己點上一蠟。好消息是這招真的有用,壞消息是有用過頭了,今天怕是要屁開花。
等等……
就算被梁季澤知道跟秦瑞做過,下場也不過如此吧?那費勁拉地在這兒折騰了一圈是圖什麼?反正結局都一樣啊!還不如一開始就坦白……
呃,要被自己蠢哭了。
此時梁季澤也走到了面前,兩人一個坐一個站,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不急不緩地活了一下脖頸。
喬橋咕咚一聲咽下一大口唾。
“準備好了嗎?”梁季澤笑得很溫和,見的溫和。
“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喬橋小心地往後挪,“其實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
“哦——”男人拖了個長音,“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