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吐出一口氣,想盡量減輕張曉東的罪責:“張隊長可能說了,他以為我知道。”
“哦,只是一個小誤會。”周遠川微笑,“跟你沒關系。”
喬橋不吭聲了,就這麼盯著周遠川,知道以周遠川的智力,瞬息之間就能編出一個足以讓信服的謊言,所以不能追問,但要擺出必須知道真相的態度。
兩人對視片刻,周遠川果然敗下陣來,他歎口氣:“小喬,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應不應該知道,不得我自己說了算嗎?”
“我不想你愧疚。”
喬橋扯了扯角:“那我更得知道了。”
周遠川見勸不住,便也不再堅持,一五一十地把為了跟喬橋聯絡上而如何跟俞家打道的事說了出來。
“結果你也知道了,我們大獲全勝。”他笑了笑。
事已經過去,即便是重述,周遠川的語氣也相當平淡了,仿佛在講一件無關要的小事。但喬橋卻聽得心驚跳,手心冒汗,周遠川那麼孱弱的,在那個時刻卻要服下大劑量的春藥,但凡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後果都不堪設想。
“你看。”周遠川輕歎一聲,他把喬橋拉到自己的面前,抬手幫去臉上滾落的淚水,“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這樣,才選擇保的。”
“你的……”
“早就沒事了,梁季澤弄來的藥,分都是知知底的,況且我還有軍方的醫療團隊。”他捧起喬橋的臉在雙頰上各親了一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喬橋扁了扁,眼淚掉得更兇了:“可我還讓你吃摻了蟹的點心……”
“關於這個,我會討回來的。”他低聲音,“你做好準備吧。”
愧疚激等種種複雜的緒如風暴一般席卷了喬橋的心臟,一瞬間覺得就算周遠川這時候讓跳樓也幹了。
“270分鍾嗎?”狠狠一把眼淚,“沒問題,720分鍾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