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得差不多了吧!”
在周遠川抱著蹭了快三分鍾後,喬橋忍無可忍地推開他。
男人有些失,不過還是拿起花灑,開始衝洗兩人上的泡沫。衝洗乾淨之後,周遠川又拉出躺椅讓喬橋躺下,說要給按。
喬橋想推辭,但一接到周遠川的眼神,就想到他主吞服春藥的事,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算了算了,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只能按……”喬橋紅著臉趴下去,“不許乾別的,你的還沒恢復。”
“我知道。”周遠川低頭親親的後背,“我會為了你努力保持健康的。”
他應該確實跟著張曉東學了幾手,雖然位置找得不是很準,但按得已經有模有樣了,喬橋這幾天神經張,也比較僵,被這麼按了幾下之後,居然渾舒暢。
但……有個尷尬的問題。
喬橋趴在躺椅上,周遠川則岔開跪在兩側,膝蓋一左一右夾著的部。這個姿勢兩人都很省力,也方便周遠川作,但他現在是著的啊!
著就意味著他稍一彎腰,就會垂到喬橋的後腰上,隨著按一起一伏,頭部也會跟著一一地頂著。
這種頂弄是很輕微的,甚至可以說若有若無,要是不知道什麼東西在頂還好,一旦想明白之後就無法忽視,每次都會引起一陣戰栗。
喬橋只能咬牙忍耐,也擔心周遠川會做點別的,所以神經很張。但男人始終規規矩矩,按完肩頸和腰部後,又幫放松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