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橋小聲驚呼,但馬上就被周遠川製住了作。
“要像這樣,用油整個包裹住草莓。”他將掙不已的喬橋拽到前,“然後一口吃掉。”
周遠川低頭,真的一口將連油帶喬橋的尖,一起含進了裡。
喬橋像電了一般猛地打了個哆嗦,雙立刻就了。
這覺太……微妙了,冰涼的半凝固和溫暖的口腔,喬橋能清晰地覺到周遠川的舌頭是如何在房上舐的,先用舌尖在暈繞一圈,將外溢的油收口中,然後再打圈式向尖靠攏,直到舌將整個粒包裹,一油都不剩,他才意猶未盡地松口。
原來草莓……是指嗎?
喬橋綿綿地半靠在周遠川懷裡,剛才那幾下,讓腰椎都塌下去了,像是被掉骨頭似的聚不起一力氣,如同過電一般輕微抖著,小腹更是一陣陣發酸,某個地方得難以忍。
“看。”周遠川幫整理好圍,“很簡單吧?”
他輕輕推喬橋:“去,給另一位客人嘗一下你的‘草莓’。”
喬橋恥得恨不得鑽進地裡。
看一眼宋祁言,男人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很冷靜,只有一雙眼睛盯著,裡面深邃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