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
喬橋從床上爬起來,草草套上一條睡,躡手躡腳地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裡非常安靜,宋祁言和周遠川的房間都大門閉,一亮也沒有,看來是睡了。
但即便如此,在越過這兩扇門時喬橋仍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不為別的,只是本能地恐懼而已,因為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
不敢想下去了。
梁季澤的房間在走廊盡頭,與前面兩扇閉的臥室門不同,這扇門特意留了一道三指寬的隙,裡面出的燈也暗示著房間的主人已經等候多時。
喬橋的腳在門口停留了片刻,想退回去,但又害怕梁季澤真去跟宋祁言告狀,左思右想也沒有好辦法,只能著頭皮推門而。
梁季澤正半臥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書,他裹著一條浴袍,兩條長就這麼大方地出來,而且看樣子浴袍下面什麼也沒穿。
“怎麼這麼久?”他不滿地合起書,“等得我要睡著了。”
喬橋委屈道:“總不能在他們醒著時過來吧?”
“哈,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梁季澤直起,順手把書扔到一邊,“來,先幫你檢查。”
喬橋難為地咬住下,慢慢走了過去。
梁季澤三下五除二將上的浴袍扯了下來,他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常年鍛煉保持著的好材一覽無,腹人魚線都非常漂亮,不是通俗意義上的漂亮,而是架個燈就能上寫真雜志封面的那種漂亮。
喬橋別開臉,任由梁季澤的手上的大,睡被起,手指靈巧地探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