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澤卻不舍得輕易放過,在抵達一個小高後,他將喬橋抱到了巨大的落地鏡前,著撐在鏡子上,並抬起一條,使得兩人合之完全暴出來。
“好像沒清理乾淨呢。”梁季澤盯著鏡子裡的畫面,“我還沒,但你的小卻溢出了。”
喬橋憤得無地自容,別過頭不想看,卻被另一隻手強製地扳了過來。
“是周遠川的吧?”
“……”
“真可惜,要被我鳩佔鵲巢了。”梁季澤說著,又是一腰,被出了更多,跟混合,分不出什麼是什麼了。
喬橋死死閉著眼睛,睫不停地。
“他今天做了幾遍?”梁季澤不依不饒。
“……”
“說話。”他惡意地將出一截,做蓄勢待發狀,“不說的話,我就到你張。”
“一、一次。”
“一次?說謊!”梁季澤猛地腰,喬橋被這力道撞得不由得尖了一聲,人也了下去,要不是梁季澤抱著,恐怕已經跌坐在地上了。
“他怎麼可能只要你一次?你的小是我用過最最舒服的,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周、周先生他,他不好……”
“哦,這樣嗎?”梁季澤裝模作樣地停下來,“好吧,就當你說的是實話。但隻做一次你肯定不滿足吧?還是需要我的大棒給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