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看看你自己,多。”梁季澤拿起相機,對著喬橋連按了好幾下快門,可惜後者渾無力,無法阻止。
“別……拍……”
“為什麼?”梁季澤腰,滿意地看著喬橋如電般栗,“我說過吧,禮尚往來。”
“……”
早知道‘禮尚往來’是這個意思,打死也不會去拍梁季澤了!
“今天格外呢,難道宋祁言沒你?”
拍到電量告罄,梁季澤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相機,“不會吧?那我倒要對他高看一眼了。”
喬橋過一口氣,咬牙道:“他跟你不一樣。”
“呵,這時候還。”
“嗯!啊……不要再頂了……不……”
“我會連宋祁言的次數一起做回來的。”梁季澤啞著嗓子說,“既然已經被你認定是壞人了,何不壞到底?”
於是喬橋被折騰了個死去活來。
後面完全喪失了時間意識,反正窗外也一直是深沉的夜,搞不清梁季澤做了多久,但確實被灌滿了,稍微一就有黏糊糊的東西從兩之間流出來,很不舒服。
“我要、要回去……”掙扎著起,但沒功,又重重摔回去了。
“今晚你可以睡在這裡。”梁季澤幫蓋上被單,“宋祁言之後就到我了,就算被他們看見也沒什麼。”
“不行……會起疑心。”
男人無奈道:“好吧,那你先睡會兒,不急在這一時。”
喬橋疲憊的閉上眼睛,確實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上下只剩大腦還能正常運轉,緩了一會兒,低聲道:“秦瑞的事,你可以跟我說了吧?”
始終閉著眼睛,因此錯過了梁季澤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神。
男人的聲音一如往常:“我找到了一個人,他也許能幫上忙。”
“誰?可信嗎?”
“秦慶,是秦瑞的遠房叔叔,在秦家也很有地位,重點是,秦瑞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