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剛進門的梁季澤挑起眉,扭頭對周遠川說,“你運氣真好,我走的時候還沒這麼有活力呢。”
周遠川盯著床上努力踢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晦暗不明。
雖然穿著服,但寬大的睡早就落到了肩頭,口白的皮在淡的布料映襯下,像牛一般散發著人的澤,那微微凸起的小丘更是隨著作上下顛,好像隨時會從服裡蹦出來。
如果說剛才周遠川留下的念頭只有三,那現在絕對已經達到百分百了。
“看來我不用再說別的了。”梁季澤一邊說著,一邊掉了外,手指輕輕搭在手腕上,將鑽表卸下,他可不想讓這些金屬傷到床上的人。
“你……”
“哈,你不會害了吧?”梁季澤調侃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雖說我們之間需要這個‘聯結’的儀式,但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你。”
周遠川看他一眼,冷冷道:“你說什麼呢?見到了這樣的喬橋,我不可能再讓給你。”
“跟剛才真是判若兩人啊。”梁季澤盯著周遠川的背影,輕輕了下:“小喬,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