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這麼說的?”
午後間隙,喬橋借口去花園散步消食,跟梁季澤短暫地了個頭。
“千真萬確。”喬橋愁眉苦臉,“要不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宋祁言起疑心了,不然他為什麼要那麼說,太奇怪了啊!明顯是擒故縱吧?表面上相信了我的話,實際上——”
話沒說完,就被梁季澤攬進了懷裡。
“小喬,冷靜。”
男人低聲安著,像給小順一般輕輕著的頭髮:“他不可能知道的,我們很小心,是你太害怕他了。
喬橋靠著梁季澤寬厚的膛,著對方傳來的陣陣溫,惶恐不安的心臟逐漸鎮定下來,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怎麼可能不怕啊……”喬橋悶悶道,“我在他面前搞小作就沒有一次不翻車的。”
“但這次有我。”梁季澤親了親的發頂,“我會幫你的。”
喬橋有點臉熱,沒想到梁季澤溫起來這麼要命,不愧是娛樂圈公認的大眾人,這嗓音這作,擱誰誰不迷糊啊。
強迫自己掙了男人的懷抱,努力回歸正題:“那他那麼說是什麼意思呢?”
“你想聽實話嗎?”
“當然。”
梁季澤想了想:“我覺得他是真的信了你的說辭,他認為你‘想念他’。”
“不,正常人都知道那是胡謅的吧?誰會對著一個天天見的人說‘我很想你’?”喬橋小聲嘀咕,“再說這招我用過好多次了,沒道理以前不信現在信了呀。”
“因為環境變了。”梁季澤說,“舉個例子,你會借錢給剛認識一天的陌生人,還是剛認識一天的新室友?”
“呃,新室友吧?”喬橋遲疑道,“不管怎麼說,室友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算是騙錢,我也能把他揪去警察局。”
梁季澤笑笑:“看,這就是環境的力量。我猜,因為你一直待在宋祁言的勢力范圍,他對你的防備降低了,對於一切顯而易見的‘騙局’,也懶得計較了。”
喬橋恍然大悟:“你說得好有道理。”
“所以不用過度擔心,淡定一點,盡量自然地提起那件事,他會有很大概率同意的。”
“可萬一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