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天而已,就開始被宋祁言控制的覺了嗎?
……
喬橋虛弱地撐住洗手臺,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剛才脹到極點的膀胱突然排空,像被幹了一樣,兩條也得不像話,走路都兀自發。
不過還好,堅持下來了。
低頭看表,還剩不到一分鍾,喬橋匆忙洗洗手,快步離開了衛生間。
雖然對宋祁言說了希他‘暴’一些的話,但男人迄今為止,還沒有過。
相比,他似乎更這場關於控制的遊戲。喬橋的吃飯,喝水,睡眠,甚至連必須解決的生理問題,全都要遵循宋祁言的命令。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更不能忤逆他的意志,宋祁言就像幕後的提線人,縱著喬橋這隻人偶,且樂此不疲。
其實一開始喬橋並沒意識到這個遊戲的可怕之。
拜梁季澤所賜,開始習慣捆綁束縛之類的玩法了,心想無非就是活限一點,只需要放空大腦,咬牙忍忍就過去了。但很快就發現宋祁言的控制跟梁季澤的控制並不是一回事,梁季澤只是控制的,最終目標還是跟做,說白了就是他的是可以被填補的,只要喬橋順從一些,讓他個幾次,事基本就可以揭過去了。
但宋祁言不一樣。
他的控制是更深層,更難捉的那種。他對喬橋的有限,即便有也是高漲的控制外溢造的生理起罷了,他並不以或者為目的,這就導致他的永遠無法被觀測和收束,也就永遠沒有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