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更困了,難道真是和梁季澤多心了?
保鏢把車開回辦公大樓,秦慶還想再跟喬橋深聊聊,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但喬橋因為對秦慶有了防備,並不想現在就談這些話題,便找個借口推掉了,隻說讓秦慶先回去休息,等冷靜下來再從長計議。
秦慶想了想覺得說得也有道理,便點頭同意,兩邊就此分開了。
喬橋看著秦慶的影消失在視野裡,覺得更困了。
如果秦慶要對秦瑞不利,在別墅下手就是最好的機會,但他又是一個人來,又表現得那麼真意切,可如果他真打算幫秦瑞,那些產業又是怎麼回事?說是家族部正常資產變也太牽強了,那麼大的一塊,喬橋可不覺得會無緣無故落到秦慶頭上。
“喬小姐?”保鏢從後視鏡裡看向,用目詢問。
喬橋停止胡思想,今天的事很蹊蹺,還得回去仔細思考才行,總之得先跟梁季澤個頭:“先去接梁季澤。”
保鏢點頭,汽車拐上另一條路,不一會兒就停在了一間街邊小店前,梁季澤正戴著墨鏡坐在太傘下喝飲料。
他今天有意往低調裡打扮,因此並不惹眼,看起來就像個普通上班族,趁著工作間隙出來放松一下。
喬橋放下車窗,招手示意他上車。
沒想到梁季澤搖搖頭,比了個‘過來’的手勢,示意坐到桌子對面去。
喬橋:“……”
這家夥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生活。
無奈照辦,梁季澤把自己面前的冷飲推了過來:“嘗嘗,我在別的地方可沒喝到過這麼正宗的南風味。”
喬橋:“我沒心喝。”
“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妨礙你味。”梁季澤將墨鏡拉下一點,用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睛看著,此時喬橋背後走來一位路人,梁季澤便不慌不忙地又把墨鏡推回了原位。
喬橋隻好勉為其難地嘗了一口,酸酸甜甜,冰冰涼涼,但舌頭比較木,也不知道哪部分屬於南風味,隻覺得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