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澤微微一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住了喬橋的尖。
“你敢咬,我就給你揪下來。”
說著,他手上用力,把一顆圓滾滾的小粒捉在手中把玩,末了兩個指節夾住它,不輕不重地向外拉扯。
喬橋氣得含糊不清地說:“砍秋就鳥(敢揪就咬)!”
“敢咬就揪。”
兩人誰也不讓誰,各自都開始發力,於是喬橋被揪得面部扭曲,梁季澤也疼得額頭出汗,但即便都這樣了,也沒人肯認慫放手。
周遠川看形式不好早就了,免得為被殃及的池魚,不過喬橋白的小屁就在他手邊,又急需紓解,不如乾脆……
應該不會生氣吧?
喬橋此時正拚命忍痛,尖被扯簡直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當然也沒讓梁季澤好過,裡的東西已經半不了,誓要把到的痛苦都十倍還給梁季澤!
誒,屁那邊怎麼——
看不到下半的況,只能用余努力去瞟,周遠川不知道在哪兒搗鼓什麼,覺自己的被溫地分開,一雙手上來,輕輕按著上的。
喬橋登時淚目了,嗚嗚嗚周先生,大好人!
這是怕用力過猛導致部筋才幫放松吧?嗚哇哇哇,梁季澤你看看人家,周先生才不會像你似的滿腦子只有黃廢料,人家多心,多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