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師的手到了玉紅致的鎖骨之間,兩拇指微像畫太極一樣。一難以名狀的舒適襲來,玉紅眸微閉,櫻口微張銷魂般地一聲嚶嚀。
“結束了!”按師收了手轉過,侍者隨即給玉紅披上印有桃花圖案的半明浴袍。
“唉,不到一個時,又讓你賺了一千萬!”玉紅略帶嗔地對年輕的男按師道。
“還有一座希學別忘記了!”男按師道,這作派、這風格,當然不是什麽按師,他正是鬼醫門風信子。
至於為什麽又出現在龍海,當然是和撈錢有關。
一個在他看來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年輕靚麗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其實他喜歡這樣的客戶,因為通常這種人花錢沒有不顧概念。
“唉!冤家,怎麽玉姐也是你老客戶了,你也不給打個!”玉紅像個姑娘一樣嗔道,雖然看起來就是個姑娘。
風信子不屑地笑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歡貪心的客人嗎?”
“算了,當我沒!冤家,留下來陪玉姐喝兩杯?”玉紅挽留道,一邊風信子已經一邊在收拾屬於他自己的行醫箱了。
很顯然,他對這個人的挽留不敢興趣,他也從來不吃客戶的東西,不收客戶的禮,隻收診金。
玉紅也拿這個沒有調的男人沒辦法,其實對一個有段時間沒有經曆過雲雨的婦來,這樣麵若冠玉的男著實備無限的殺傷力。必須承認,在這個人的手在自己上遊走的時候,雖然是正常按,但也已經讓止不住春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