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這麽的帶給別人的永遠隻能是殺戮！”離歌作歎惋狀對空滅道。
空滅麵無表，即使是麵對離歌也是一樣語氣冰冷。
“殺戮就是我的使命！”空滅道。
“對！心中一切皆空，唯有幻滅！這就是你！”離歌道。
“誓死效忠領主！”空滅繼續道。
離歌溫婉地一笑，隨即玉手沿著空滅的雪向上輕，過的頭發和臉龐。
與離歌一頭修長的長發不同，空滅的隻是一頭齊耳的短發，因為大多數時候，需要做男人。
基本上不會出聲，真正要出聲的時候，除了麵對離歌是用正常的聲外，對待其他人全部都是用男聲。
的掩飾能力無與倫比，是人這個至今都無人發覺。
“領主，你用一句話形容過我，不知道你還記得嗎？”空滅繼續冷聲對離歌問道。
“什麽話？”離歌問道。
空滅道：“你說我很像那個人，葉風！”
離歌怔了一下，輕笑道：“你覺得不像，是嗎？”
空滅點了點頭，從樣貌來說，的確和葉風沒什麽相像之。見過離歌畫過幾次畫，每次畫的容都是那個葉風的男人。
“有一種相像，不是純粹相貌上的相似，而是一種神與默契。我大概是覺得你和葉風太有這種默契了，我是覺得你們很有夫妻相！”離歌繼續莞爾對空滅道。
“那是因為我太像那個人！”空滅繼續冷聲道。
離歌點了點頭，何止是太像，空滅和那個孩的相貌相似程度，已經完全不能用接近度來形容了，因為接近度幾乎是百分之百。
葉風與月斬，也是這種接近度。
“你需要徹底忘了他，或者徹底隻把他當你最大的敵人！”空滅對離歌道，這不是的忠告，而是暗夜龍帝對離歌的忠告。
暗夜龍帝安排空滅在離歌邊，一方麵是為提供最好的保護，另一方麵，其實是監督離歌在某些事上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