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怎麽樣了?二師姐?”葉風焦急地問道,如果不是為了不妨礙對花非花和笑千愁的搶救,他一定已經衝進去了。
雪千尋臉不太好,一副讓葉風做好思想準備的姿態,葉風明白了,隨即直接衝進了房間,月斬和雪千尋隨其後。
風信子正麵向著葉風,他看了一眼花非花和笑千愁的方向,然後對葉風搖了搖頭。
“說最壞的結果!”葉風正對風信子道。
風信子道:“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會死!”
葉風眉頭皺了一下,不過安還是有的,畢竟風信子肯定了兩個人中隻有一個人會死,還有個幸運者逃過了這幾乎是必死的一劫。
相比之下,葉風更關注的是那個沒能逃過這一劫的,連風信子和整個鬼醫門都救不了他,也就真的不能逃過了。
“我隻能為他續上一點僅存的微弱氣息,因為我覺得他想必還有些話要對你麽說的吧?所以你們請抓時間!”風信子對葉風道,然後把葉風領到了花非花和笑千愁麵前。
花非花和笑千愁都睜著眼睛,然而看了一下兩人的眼神,葉風就知道哪一個是走向人間,哪一個是走向天堂的。
花非花是死過兩次的人,這一次他又了幸運者,據風信子所說,花非花被穿的地方在腹腔上部,並且剛好又避過了心髒,但強大的勁力還是震傷了他的五髒,隻不過相對於花非花來說,這在可承範圍之。
如果換是普通人,肯定已經殞命了,不過花非花是備不俗手的高手。
所以,這一次的不幸者就是另一位了:笑千愁!
笑千愁傷比較重,同樣是強大勁力的攻擊,他所傷的範圍和深度要嚴重得多,肝膽俱裂、心肺嚴重損,脊椎骨也被震斷,所有生存的可能都基本上被消滅了。
他能有現在這樣的狀態,除了風信子的高超醫,就是他自己現在這時候的意誌了。
“師兄!”笑千愁努力地對葉風喚道,沒有用頭領這樣的稱謂,而是師兄,其實他也不是隻葉風一個人的。葉風、淚千浪、雪千尋等都到了笑千愁的床前。
笑千愁的臉上帶著笑容,不過這是他天生的長相所造就,這時候的他不可避免地會痛苦,上的痛苦被風信子製了大半,心理上的痛卻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