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忽然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白冰很警惕地看了看那個人。已經無畏生死了,如果仍然是博阿圖那個禽,果斷會選擇當場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四周卻連個能夠讓結束生命的東西都沒有。
走進來的不是博阿圖,而且本不是男人,而是一個人。這人,居然就是對麵牆那副畫上的人,一襲黑長包裹住的,黑輕紗蒙麵。
和畫上一模一樣,白冰能夠看到的,是這個人那雙眼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睛,也不相信一個人的眼睛能夠漂亮、勾魂奪魄到這種地步。
人輕輕地走到白冰麵前,很香,並且是一種奇異的香,再時尚的人都聞不出上用的這種是什麽香水。
和麵紗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沒有戴麵紗的人,一白。容貌絕,隻可惜和麵紗站在一起,完全被如仙氣一般的氣質淹沒,了徹頭徹尾的陪襯品。
“醒了?”白輕聲對白冰道。
“你是什麽人?”白冰警惕地問道,不是麵對白,而是對麵紗問道,因為知道這個人才是主人。
麵紗沒有立刻回答,勾魂奪魄的眸子仍然凝視著白冰。
“你還沒有資格讓我的主人跟你話。”白正對白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