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淩逸月對家裏的事並不關心,包括繼承淩家家族生意,都覺得和無關,毋庸置疑這一切都是淩玉書的。
和家裏人關係並不好,事實上以前對姐姐淩玉書也有見的,隻是家庭的巨大變故,讓摒棄了一切選擇了和玉書在一起甘苦與共。
“你還記得淩琳嗎?”淩玉書對淩逸月問道。
淩逸月怔了一下,這個名字當然是悉的,隻是聽到這個名字,淩逸月的反應是一聲冷笑。
“當然記得了,難道是?可是我怎麽不覺得我長得像?”淩逸月道,好像覺得自己長得像那個人是一件可恥的事一樣。
“用心的人才能覺到,何況是人,事實上你和淩琳就是長得很像。”淩玉書正道。
淩逸月歎息了一聲,之前還真沒往這個人上想,難道真是?是東萊王子在海外留學時的水人?
“你也知道我討厭這個人,當初和翻臉過,我現在竟然了這個人的幻影,這覺真不舒服!”
淩玉書道:“可現在也很可憐……!”
“可憐?比我們當年還可憐嗎?再可憐也有最好的房子住,最好的服穿,有花不完的錢,像我們當年一樣,無分文被掃地出門,大冬的咱們倆兒抱在一起靠取暖?哼!是死是活我其實都不知道,我也不關心。算了,別提這個人了。”淩逸月忿忿地道,玉齒咬表現出了恨意,一副怨念深重的模樣。
淩玉書沉默了一會兒,喃喃地道:“下次回東江,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