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牌比大吧,你先來!”貝茵把一摞牌攤到金鏈子麵前。
金鏈子勉強了一張,他的運氣碉堡,居然到了紅桃a,貝茵隻有到大王和黑桃a才能大過他。
貝茵隨後也了,運氣渣到難以形容,到了草花,確信正是因為這隻手剛才打了那人才會手氣這麽臭。
“我贏了,比你大。”貝茵道,著拿過金鏈子的手槍,冷笑了一聲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不好意思,現在規矩是我們定的,就是比a大,現在這裏是我的地盤,什麽都要聽我的,你可以瞑目了。”貝茵冷冷地恫嚇他道。
金鏈子舉手求饒,貝茵還沒問什麽,他倒是一腦地把東安會準備劫持的事全都給出來了。然後就是求饒,他真擔心這的心來真給他來一下,就算不至於殺掉他也可能打殘他。
“嘭——!”貝茵開了槍,子彈的激流和熱浪瞬間在金鏈子臉上留下一道痕,他雙眼一翻差點搐了過去。
“你運氣不錯,好久沒玩這東西了,手都不練了。”貝茵轉了轉手中的槍道。
“把我剛才對你的話轉告你主人,就是那個什麽狗東安會。”貝茵道。
金鏈子一個勁稱是,貝茵劈頭又是一掌。
“你知道我要你轉告什麽呀!”
“請指示!”
貝茵道:“聽好了,混球!以後葉風和東安會之間,一切規矩都是葉風來定,東安會跪著聽令就是了。就像打牌,葉風大於a就是大於a,J大於Q就是J大於Q,聽見沒!”
“聽見了!”
“重複一遍!”貝茵再給了金鏈子一腳。
金鏈子重複了一遍,貝茵這才滿意,覺得也沒什麽好玩的了,這才放過了他。當然了,在金鏈子打電話要手下給他們開了張四十萬的支票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