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記得被側目看到的這個人掐得差點窒息的覺,記得他劫持著自己飛竄如同攜著空氣。更清楚的是,他的命在這個人麵前就是草芥,自己的命已經了這個人和花非花之間的賭注。
也就是,他的命這時候掌握在了花非花手裏。
看到花非花和這個人敘舊一般地對話了許久,急之下的東方煜簡直想要口。
花非花也想口,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個紈絝爺不過是個累贅。
“嗖”的一聲,花非花手中的紅玫瑰飛出,穩穩地在了桅桿上環繞繩索的隙間。
他像追那隻玫瑰一般,快靈活地攀上桅桿,直黑人。
這種船桅桿的承力極其有限,黑人和東方煜一起在上麵,基本已經到達桅桿的承極限了。
不過黑人隨即躍了下來,落到了甲板上,花非花雙腳勾在桅桿上,居高臨下正麵對黑人。
黑人的手裏拿著槍,兩把轉手槍,看起來有些仿古,和花非花喜歡的那種很相似。
“和亞曆山大不一樣,這才是你擅長的。”黑拿起一把轉槍在手中快轉著,手一揮飛旋著朝花非花飛去,花非花穩穩地接住。
黑人的一點也沒錯,這才是花非花最喜歡的東西,在他的心目中,能夠和人平起平坐的,也就隻有槍了。在某些時候,他甚至把它們看得比人更重要。
人可以給他床上的無比愉悅,但有時候也會試圖要他的命,對於世界頂級殺手的花非花來,槍才是最忠實可靠值得信任的朋友。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使用它了。”花非花道,他也告別了凱撒大帝的生活有一段時間了,在他現在的世界裏,人已經比槍更重要。
“不妨礙你比使用人更練地使用它。”黑人冷冷地道。
“這是歐洲的新產品嗎?它什麽名字?”花非花凝視著手上那隻黑散著的轉手槍,頗為認真地對黑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