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拳掌對撞之時,花非花忽然由拳變爪,攻擊的目標了對方左肩膀。手揪住了對方的立領裝,一勁的氣力隨即炸開,黑人的肩膀裏就像藏了炸彈一樣,忽然開,黑的立領裝被開了一大片,黑人強壯上半盡出來。
花非花皺了皺眉,因為他並沒有在黑人的左肩膀和左前位置現他認為存在的東西,和他一樣的緬甸麒麟紋,居然沒有!
怎麽會?這麽激烈的對戰,隻要循環正常的人,麒麟紋完全可以顯現了,他自己的就已經顯現了。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他本就不是那八個人之一?花非花第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力。
“你連男人的服也?”黑人冷笑了聲道,麵孔中綻放出的目似乎帶著一種嘲諷。
“不管怎麽,誰贏誰輸已經定了!”花非花道。
回應他的是一陣疾風,黑人迅朝桅桿方向飛竄而去,花非花追擊上時,黑人腳踢斷了桅桿,接著一個助力衝躍,整個人飛竄了出去,像個黑蝙蝠一樣在空中漂了幾圈,穩穩地落在了遠一艘快艇上。
桅桿斷裂倒向了一方,連同東方煜一起墜了大海中。花非花已經無法去追擊黑人,隻得無趣地把東方煜從海裏救了上來。
“他到底是誰?”花非花著黑人駕駛的快艇漸漸遠去,自言自語道。
黑人駛離了花非花的視線,快艇泊到了一孤獨的海麵上。迎風而立,摘下帽子、摘下麵罩,銀藍的頭被風吹起,如玉雕一般的麵孔上,連笑意都顯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