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書麵黯然,微微猶豫了一下,隨後道:“有什麽意義呢?都是過去式了,人家對我的好我會記著,以後有機會再吧。”
“許子豪要是知道你來了香港,非瘋了不可。”淩逸月道。
淩玉書抿了抿,對於來,這還的確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唉!平時難得見你出一次門,出趟門就幾個人惦記著,從燕京到香港,南北縱大半個華夏。”
“你想什麽呢?”淩玉書沒好氣地道。
“你這麽男人歡迎的人,能不能給我們這些沒人要的人一條活路啊?”淩逸月戲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