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到了尖沙咀,之前淩玉書就取消了坐渡到灣仔的打算。按著安排,這次在港的主要活區域還是大嶼山,在港島不如在九龍更方便一些。
淩逸月用手機訂了一家普通的酒店,一晚上一千港元的價格,在當地絕對是低端消費了,已經接近家庭旅館的消費。
淩玉書一直都不是個浪費的人,即使是含著金鑰匙出生,有過很豪華舒適的生活。在家庭敗落艱苦創業之時,更是養了簡約不鋪張的習慣,即使現在事業已經有了不的起。
相比之下淩逸月就大手大腳多了,這個喜歡瘋喜歡瀟灑的人,和淩玉書是不同的風格。不過有個優點是每次和淩玉書在一起,基本上會無條件服從淩玉書的安排。
兩人很快安頓下來,和葉風約定的見麵地方就在這裏,時間由葉風自己定,因為現在淩氏姐妹的時間相對充裕和自由。
“姐姐,帶你去逛逛吧?”淩逸月對淩玉書道,香港比淩玉書來的次數多,這還不算曾經有不男人邀請來這裏觀被拒絕的。
淩玉書倒也沒有反對,和淩逸月比較的話相對比較宅,不怎麽出門,來到一個曾經悉並且有結的地方,不介意再好好下這裏。
努力忘了許家,但並不意味著忘了香港。
將軍澳,VBnebsp;大紅地毯一直延綿到大廈外三十米的地方,一輛白的賓利轎車泊在那兒,紅毯的兩邊是兩排安保,阻攔的是絡繹不絕的人群,大部分都是本地的娛樂記者。
一名著白開叉、材高挑的靚麗孩忽然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現場瞬間出現了,話筒湧閃燈忽閃,所有的攝像機鏡頭也都對準了那道白的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