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書怔了一下,實話忍不住對這人的話有些嗤之以鼻。
劫持,用來要挾納蘭元龍,然後就能夠達到控製納蘭家族的目的,在看來這實在有些無厘頭,甚至是好笑。
覺得這樣一個的人,想法不應該這樣單純和簡單。何止,在淩玉書看來這已經可以歸為稚了。
“你為什麽這麽做呢?你嫁給納蘭先生(納蘭景琦)就是這麽目的嗎?”淩玉書指責龍蕓道。
就關係而言,和淩家關係最近的就是納蘭家,即使淩逸月與納蘭元龍的婚約並沒有實現,但這並不妨礙兩家的友誼。
一個對納蘭家心懷覬覦之心的人,當然會引起淩玉書的反,更何況對自己采用了某種卑鄙的方式。
龍蕓道:“你錯了,我並沒有嫁給他,他也沒有娶我,所以他現在一腳把我踹開,我什麽都得不到。”
“難道這是錯的嗎?萬幸納蘭先生認識到了你的險惡用心。”淩玉書道。
龍蕓道:“他會認識到這是錯的,因為如果他和我結婚,我會得到他現在擁有的東西的一半,包括納蘭家族的部分產業的權益。如果我得到了這些,也許就不會對納蘭家還心存覬覦了。”
“真是個壑難平的人。”淩玉書忿忿道,很怒也很罵人,隻是這個人的表現出了的忍底線。
龍蕓輕輕對著淩玉書所在的方向吐了一口煙,似乎有意把煙吐到淩玉書的臉上。
“多無益,這個世界自有它的規則,還是按照規則進行吧。”龍蕓得意地道。
淩玉書道:“你劫持我也沒有用,達不到你要的目的,我對納蘭元龍沒什麽重要可言。”
“是這樣嗎?那拭目以待吧!”龍蕓繼續得意地道,似乎在這個問題方麵非常有信心。
淩氏姐妹住宅,葉風和淩逸月、貝茵都在,淩玉書依舊下落不明。
比較著急的是淩逸月,時間已經過去不了,如果對方是基於某種目的而劫持淩玉書,他們也該收到一些劫持者的通知了,是要他們的公司權益還是要他們停止公司展計劃,總得有句話。
現在可倒好,完全的了無音訊。
“跟我一起去下東安會在龍海的堂口。”淩逸月對葉風道,事不是白冰做的,最大的懷疑自然就落到了東安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