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幹什麽?我不是了我不想見你了嗎?納蘭先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已經毀了我和我的生活,現在是準備再毀一次嗎?給我條活路好不好?”貝茵冷冷地對納蘭景琦道。
納蘭景琦立在那兒沉默不語,表嚴肅起來。貝茵也被他的到來弄得越加懊惱了,之前是不想理會,現在一瞬間心中深埋了幾年的憤恨瞬間就激了出來。
“我得不對嗎?納蘭先生,您到底想怎麽樣?是不是您那個心的人眼中容不得我,要你斬草除……?”
“啪”一聲,納蘭景琦一個耳打在了貝茵臉上。
並不重,這個男人是不可能忍心對自己兒下重手的,即使兒對他極其的出言不遜,一切並非是因為心存愧疚。
貝茵倒是不在乎,當年在與這個男人斷絕任何關係的時候,他也打過一耳,並且比現在還重,而且還是當著那個人麵打的。
貝茵對父親的恨意,就是在那一掌開始得到了巨大的升華。
“我們好好談談,你是我的親生兒,父之間真的要有這麽大的仇恨嗎?我找你談的目的是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能不能從兒的層麵上,給我一次機會!”納蘭景琦麵前嚴肅地對貝茵道。
貝茵冷笑了一聲,道:“好像我必須要答應你一樣,如果你以父親為理由的話,這會是一個很可笑的理由!”
納蘭景琦道:“對!因為我是一個很不稱職的父親,也是一個很不稱職的兒子。,你已經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今晚我隻是要你知道,我是不是一個稱職的納蘭家人。”
“至在我現在的認知中您不是,您是要給我什麽驚喜嗎?”貝茵繼續冷笑道。
納蘭景琦什麽也沒,手拉著貝茵到了他的奔馳車上,然後自己開車,沒一會兒就到了別墅區裏的一家法式咖啡廳。
進去後納蘭景琦直接訂了個包間,然後隨便了杯飲品。貝茵還算順從,當然這並不是順從,而是另外一種對峙。
幾年前一切生的時候,就在心裏過誓,要為自己的媽媽討回一個公道,必須要!而現在,這個機會似乎來了,隻可惜隻有這個男人一個人,那個可惡的人居然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