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的話不帶戲謔和得意,反而帶著一種失與凝重,讓對方也不好意思讓這個遊戲再進行下去,他也會覺得無聊。
“確定你沒有猜錯?”對方笑道。
葉風道:“我們中有一個人,喜歡學別人的招數,學過花非花的槍,學過二師姐雪千尋的遁,連師娘的模仿技能你也學得很像。剛才你使用的遁已經很有火候,換一般人早就中招了。”
“你直接你不是一般人就好了!”對方再笑道,一邊一邊手到頭部,緩緩地摘下了頭上的頭盔。
而在這之前,他的口音也變回了他自己的正常口音,提前告知了葉風他的判斷是對的。
一張似乎永遠都帶著微笑的臉了出來,頗有喜,就算是去雜技團扮演稽類角,他連化妝都不需要。這樣的人,偏偏是一名殺手。
在利刃穿了對方的膛,鮮流淌出來,一個生命在枯竭之時,他仍然是臉上帶著這種人畜無害的笑容,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生。
可怕這個詞,同樣可以形容麵目和善的人,比如現在。
笑千愁,奉行一笑解千愁的人,在葉風曾經無比失落痛苦中給予他疏通未結的人。不止是葉風,他們中的其他人也一樣,都有過這個人給他們帶來的歡笑。
在那個充滿著嚴肅和沉悶的環境中,他儼然就是眾人的開心果。
不久前,葉風見過這個人,他的合作者正是華夏四大家族中最弱的納蘭家。而笑千愁告訴過葉風,他之所以選擇華夏四大家族中最弱的一家作為合作者,正是因為它的弱使得它沒有能力參與各種嚴酷的爭奪,而笑千愁厭倦那些爭奪,在為納蘭家合作者之前,他也有過兩年漂泊四方、比普通人還簡單的生活。
正因為如此,葉風才容不已。這是他認為的他們之中真正能夠然於世外,真正能夠徹底告別曾經的那個世界的人。
然而葉風錯了,笑千愁接了龍皇令,他又因為服從而回到了曾經的那種生涯之中。
“和你手果然容易出破綻,這麽快你就猜到是我了!”笑千愁笑對葉風道,他這應該不笑,而完全就是他的正常表。
“又不是什麽有難度的事!”葉風正道:“我隻想知道為什麽?”
笑千愁道:“你問為什麽是什麽意思呢?我隻知道你拒絕了這個,但這是你的自由,我怕你會犯愚蠢,會和這個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