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衝完涼各自回臥室睡覺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淩逸月納悶地道這麽晚會是誰啊,而看到淩玉書的臉,瞬間有些明白了。
淩玉書穿好服下了樓,直接走到院門的位置。別墅外停著一輛香檳的賓利轎車,一個人剛好從車上下來,走到別墅院子的鐵柵欄門前。
月和路燈將這個人的樣子輝映得很明顯,高大英俊、風度襲人,一張連男神都嫉妒的混麵孔清晰地顯現在月下,目中盡顯深,卻也帶著憂慮惆悵。
“玉書!”那男子走到柵欄門前輕喚了淩玉書一聲。
“我不是讓你不要過來了嗎?”淩玉書的態度很冷淡,好像並沒有開門讓這個男子進來的意思。
那男子輕笑了一下,臉上的那種無奈與惆悵以笑容的方式更好地顯現了出來。
“來看看你!也看看逸月。”
淩玉書道:“我們已經要睡了,有什麽話你快吧,現在我不方便給你開門。”
淩玉書的冰冷態度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劍,立刻斬斷了男子的承底線,他無法接,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他知道淩玉書給予他的時間有限,不適合他作太多的準備。
“玉書,告訴我為什麽?”
“什麽意思?”淩玉書作不知狀道。
“我做錯了什麽?我們做錯了什麽,讓我們非要走到今這一步。你還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即將要娶進許家的未婚妻,即將為我妻子的人!”
來者正是許子豪,就是前兩有意給淩玉書提供了那筆三千萬業務的幕後人,當然了,他的用意很簡單,就是為了幫助淩玉書。以前類似的事他也做過,但和這次一樣也被淩玉書識破過。
無一例外的,都拒絕了來自許子豪的幫助。
許家是香港豪門,實力雄厚,淩家與許家也曾有婚約,許子豪淩玉書是他的未婚妻,這的確是立的。
淩玉書道:“我承認曾經是吧,但是很抱歉,我現在已經不能嫁給你了。”
許子豪深吸了口氣,努力遏製住自己此刻心的焦躁懊惱。
許子豪道:“玉書,我知道,你家的事讓你了很大的打擊,我知道你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可你知道嗎?這兩年我的痛苦絕不比你分毫,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你在痛苦中生活,玉書,我願意用我的一切把你解救出來。”
淩玉書有地笑了,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