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出来的时候,付庸便知道要来酒吧,所以两人就直接打车过来,可是当回去的时候,王璐为了安全起见,要求必须坐公车离开,因为公车人多,万一真的被坏人追上,起码有周围的群众帮忙报警。
可是当上车之后,王璐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错的,车上除了司机大哥之外,只有付庸和两个人。
车子开了两站地,有个人脸苍白地匆忙上车,惹来公车司机的频频侧目,最终被这个人狠狠一瞪后才安心开车。
这个男人约莫二十四五岁,一米七左右,材消瘦,头大如斗,像个长大了的大头儿子。
戒备的眼神中着不甘,浑散发着憎恶的怨气。
他见到付庸两人如同侣的样子,原本戒备的神些许放松,同样来到最后一排另外一个窗边,闭目养神。
付庸向窗外,竟然看到一群拿刀的子冲出一条巷弄,追赶这辆公车,最终被远远抛在后面。
而这个大头男人脸丝毫不变,仿佛那群人并不是在追赶他一样,付庸看到他被护住的一条手臂已沾满猩红迹,他也没有丝毫张。也就是付庸这种人还能心平气和的装作没看见,瞥见他额头冷汗直流,知道这个家伙伤不轻,付庸也不做声,悄悄的拉了一下王璐,让坐在了里面。
听到动静之后,大头男人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在两人即将到站前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因为疼痛发出一丝声音,丝已渗服,流满他整只手。
“不去医院?”付庸微笑道。
“没钱”他眼神狠地看了付庸一眼,似乎想看出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可以帮你”
付庸看见这个男人角流出一个很不屑的弧度,笑道:“不过你得回报。”
“哦?要我帮你干掉谁?”
那男人收敛鄙夷的神,恢复冷峻的模样,貌似杀人对他来说就跟上个厕所一样希拉平常。如果付庸假惺惺的说不求回报只是热心帮忙,他本懒得理会,对他来说,生活从来不曾对他大度,他也不奢生活怜悯他,他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心扭曲的缘故,显得狰狞“不过想必你这种普通人也不敢真的杀人吧!”
“哈哈,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付庸听到对方形容自己是良民,觉多有些好笑。估计要是那些死在自己手中的人听到他这句评价,会直接诈尸。不过他也没有废话,让这个格乖张的年轻人和自己一起将王璐送回小区之后,他才开着车将这个男人带到上芸萱的别墅。
上芸萱对于大晚上见到一个手臂模糊的陌生人,并没有过度惊讶,拿出药箱的应急药。
这个男人拒绝了付庸的敷药,也拒绝了上芸萱打电话医生的好心,自己拿着药走进洗手间,很快传来一阵腥味。
“付庸”上芸萱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番,毕竟大晚上的将一个鲜淋漓的陌上人带进家门终究不是好事。
“他有利用价值。”付庸眼神深邃的说道。
那个如独狼一般冷傲的年轻人在洗手间包扎完深可见骨的伤口后,用自来水冲淡了浴室的腥味,才走出洗手间,看到付庸和上芸萱正在下围棋,本想离开的他随意一撇双方对弈的形式,心一动,鬼使神差地站在付庸背后。
“会下棋?”付庸撇了一眼大头男人。
那男人抿着死死盯着棋盘,不言不语,上芸萱看到他陷棋局的模样,调皮一笑,手一抹,将棋局彻底打乱,芸萱朝他道:“我棋艺不行,你陪他下吧。”
这明显是看到自己已输了,死不认账的作风。
“不需要,你们这局棋刚盘,他胜你半子,双方没有优势劣势可言,我替你接着下。”年轻男人此刻那份野蛮混合着冷漠的气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