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僧笑了笑问道:“他怎么说?”
付庸拿出一烟,又扔给魔僧一帮他点燃之后说道:“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差,杀人与救人仅在一念之间。”
“有很多东西,要看我们怎么去想,怎么去用,而不是在乎他本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看到魔僧和自己一样吞云吐雾后,他笑着说道:“就像我们手中的这支烟,烟盒上明明标着吸烟有害健康,但是很多人却怎么也戒不掉它。”
“它危害我们的体同时还帮助我们排除寂寞,放松心。”
“你说它是好还是坏呢?如果是坏的,直接不制造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毒害全人类?”
听到付庸这些奇葩的理论,魔僧不得不说他确实打动了自己。
“那你能不能在功夫上好好的指点我一下?”
听到这句话的付庸心里乐开了花,他说了半天就是为了等魔僧这一句话,不然他浪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不过虽然心里高兴,但却一脸忧愁的说道:“能是能,但是我不可能天天呆在这里,我怎么指点你?”
魔僧笑着说道:“没事,你去哪我去哪!反正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听到这句话,付庸淡淡的点头,出你很有眼的笑容。
其实在他发现魔僧真实份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怎样把这个高手拉拢到自己的边。随着仇人越来越多,再加上幽冥要呆在这里一段时间,付庸觉到边没有几个可靠的人手是不行的。
晚上九点
再次带上人皮面的付庸、上芸萱、幽冥以及换过一干净服的魔僧出现在灵隐寺不远的一家普通饭店。
饥肠辘辘的上芸萱除了特意为幽冥点了一个排骨汤之外,直接让服务员将饭店的招牌菜全部上一份。
面对连价格都不看的豪客,饭店的老板很给面子的赶催促厨师将饭菜做好端上来。
或许是几人都已饿了的原因吧,今晚的饭菜在他们的口中特别的香甜。
酒足饭饱上芸萱出去结账,魔僧去了卫生间之后,包间里只剩下付庸、幽冥两人。
付庸喝了一口茶水后,淡淡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幽冥犹豫了一番,缓缓说道:“有,但是不知道你越不愿意说。”
听到这句话的付庸笑了笑,出一烟递给幽冥,他真的很怕从小跟在自己边长大的弟弟心中有芥。
随后付庸简单的将他为什么懂功夫的事告诉了幽冥。
付庸(郑宗)是家里的长子,父亲郑安那时候本不懂得如何带孩子,他一心只想将付庸培养自己的接班人。
三岁的时候,郑安便握着付庸的手杀了他最喜欢的小狗,那次的事直接引发付庸心中的恐惧,严重激发了潜伏在他上的帕金森综合症。
帕金森综合症是一种常见的家族型遗传病,轻微的时候只是双手颤抖,可被郑安刺激过后的付庸直接步后期,那时候的他浑颤抖连碗筷都拿不住,吃饭走路上厕所这些最基本的事都需要别人代劳。
从三岁开始,付庸便拿各种药当饭吃,也就是郑家财大气,不然面对这种治不好的神疾病,付庸一年的医药费便能直接将一个小康家庭打回贫农状态。
药治疗的并不是特别有效果之后,郑安便采用了强制的神疗法,那就是杀!
杀小动,杀死刑犯,杀活生生的人……
这种强制的神疗法一直持续到他14岁,彻底的对生命漠视才停止,付庸和幽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就是他因为这个病在医院呆的最后一次。
而他真正学功夫是从七岁便开始,那个时候释德建每天用各种草药给付庸泡澡之后,都会教他各种各样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