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被推在椅子上,胳膊手脚都被椅子上的锁环拷住,顾瀚轩让俩位保镖从实验室中出去,自己则慢悠悠的推来手术车。
“我大学时,学的是人体解剖,我很喜欢这个工作,可是我的父亲不允许!”顾瀚轩,表情狰狞一副忧伤又残忍的模样,“所以,我秘密建造了这么一个实验室,买些刚刚死去的尸体,来解刨。”
林阳,蹙眉。
“但是,我并不能满足只是解刨死尸,我发现把得罪过我的人活生生的解刨,更能满足我对人体解刨学的理解。”
顾瀚轩,此时,看起来像是个魔鬼。
“你不用怕,我解刨过的人并不容易死,只是最后都会成为疯子,傻子。我会让你以被车撞为由,进入我的医院,你的家人会得到一笔很丰厚的赔偿。”
“你这么做过多少次!”林阳,问道。
“不多,也就是十几次吧!”顾瀚轩,说起来,很骄傲。
“疯子!”林阳,摇头。
“向你,听到我说完刚才的话,居然还这么淡定的,我至今还未曾碰见过,我会好好的待你。”顾瀚轩,表情诡异。
“像你这样的变·态,简直无药可救。”林阳,本以为顾瀚轩,只是想教训他而已,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变·态的折磨方式。
“你越是让我愤怒,待会我解刨起来,越会兴奋。”顾瀚轩,拿起手中的针管,挤出一点液体,阴森的看着他。
林阳未动,顾瀚轩眼看着就要得成,针管扎在他胳膊上的血管部位,针管弯曲了。
“嗯?”顾瀚轩,一愣,看着居然会弯曲的针管,在看了一眼,冷漠表情的林阳。
一咬牙,又拿出另一根针管,猛力的扎在林阳的胳膊上,抨击。
针管衰落,针头不翼而飞,刚才分明像是扎在了钢筋上一般。
顾瀚轩不信邪,又准备好另一只继续向着林阳的其他部位扎去,只是同样的结果而已。顾瀚轩恼怒,用手术刀,直接割去,同样,林阳的胳膊上没有任何反应。
“你是个什么怪物?”顾瀚轩,慌张急了。
“这句话,我正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对于生命的理解到底是什么?把生命看的如此卑微。”林阳,稍微用力,便把身下纲椅拆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