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骅相当怀疑孙月儿的脑部构造是否和常人不同,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这还用问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孙月儿见林骅没有否认,脸上顿时出一丝智商碾压的得意:“我刚才看你揍那些坏蛋的时候一开始还有些吃惊,但后面我就反应过来了,你是会武功对吧?那姿势太帅了!”
“我听说伯母去世的时候,你在嵩山林寺为抄了三个月的佛,好让能投胎个富贵之家,你的武功就是那时候学的吧?”
“怪不得我被吓晕后你说人被你解决了,我原来是不信的,但今天看到你出手,我就明白,你没说谎。”
说到这,孙月儿顿了下,脸微红:“你也真是的,就不能直接说明白吗,干嘛非得深藏功与名,搞得我差点误会你,以为你是个大难临头就想抛弃我的混蛋。”
林骅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居然难以反驳。
他拱手道:“佩服!如此缜的推理逻辑,如此有理有据的论证,我承认,我是小看你了。”
他心里彻底服气了,孙月儿这人......简直无敌了!
就这智商,要是在天魔界,怕是被人卖了还傻乎乎给人数钱!
要多不通人世故,才能有这么荒诞的想法?
你就没发现当时当时那纨绔都快吓晕了么?
他怎么可能是为了救你,故作姿态?
......
林骅其实有无数办法改变孙月儿对自己的态度。
他之所以没用,盖因修道之人讲究一个水到渠。
孙月儿他点化,又有一丝神魂加,可以说注定要与他因果纠葛,就算他想把这人甩掉,都不是一个容易的事。
因此他从来就没担心过孙月儿会因为前的所作所为离他而去。
当然了,如现在这样稀里糊涂的摒弃前嫌,自然更好。
“哼,你以为我很笨吗?我告诉你,我怎么也比你聪明的好不好?”
孙月儿自觉在林骅面前占了上风,心丽,洋洋得意道:“算啦,当时况急,我也不怪你,但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
“什么?”
“你要教我武功。”
林骅:“......”
他实在是有些无语,为什么万年之前的人都如此执着于练武?
刘宏泽也就罢了,你孙月儿乃魔帝钦魔体,还学这凡俗的招式,岂不是打我的脸?
等你完全适应了这副躯体,灵魂与之相互融,到时候我传你一门魔功,随便练一练,都能吊打拳脚功夫!
“等我好好想想吧。”
林骅找了个借口推脱:“暂时没有适合你的功法。”
“那就说定了!”
孙月儿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是在憧憬日后飞檐走壁的潇洒,乐呵呵道:“吃饭吧,我都饿了!”
在自我脑补的过程中解除了心里的疙瘩,所以用餐的时候对林骅的态度明显有所改变,不仅一直言笑晏晏,甚至还主动给林骅夹菜。
要知道前的林骅可是从未有过这种待遇的,虽然他对孙月儿很好,但孙月儿对他却是不冷不热。
如今,两人的地位似乎完全掉了个。
......
用过午饭,林骅开着自己那辆阿斯顿马丁出来,本打算送孙月儿回家。
结果孙月儿却表示,下午要去禹州画意学画画。
林骅于是就说,我送你过去。
禹州画意是本地有名的私立术院校,专门针对富豪子和上流人士,师资力量大多来自于华夏院的顶级教授学者,听说一个学期就得花费数十万元的高昂学费。
孙月儿利用闲暇时间已在这学了三个学期,算上各项开销,砸进去估计有上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