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朝孙月儿招了招手,转而去。
孙月儿顿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
着周围人的目,孙月儿心里滋滋的。
很想大声说一句,我就是没天赋怎么了,我未婚夫有啊!你们不是觉自己很厉害吗?还不是比不上他?
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以这点脸皮,实在是做不出这么欺负人的事。
很快,两人便在一众注目之中,离开了禹州画意。
走出门口后,林骅问道:“现在去哪儿?”
“不知道啊。”
孙月儿回答得理直气壮:“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
那是因为为了你我把人全得罪了,你要是还留在哪儿,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林骅有些无语,看了看表道:“我送你回去吧,以后你也不来这儿了,你要是真想学画画,我时间可以教你。”
“好啊好啊!”
孙月儿很高兴:“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居然画画这么厉害!你刚才没看见秦奋他们的脸,嘻嘻,太解气了!”
“刚练了十几年的小家伙而已,拿他们和我比较,本来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
林骅淡淡道,对此没有丝毫自得。
事实也的确如此,绘画这门手艺是他飞升之后无聊才开始练习的,但架不住练的时间太长,别说他本就算天赋不错,就是个傻子来练,几千年的闲暇时间过去,也能生生练大师了。
“哼,又开始吹牛了,说得好像你有几百岁一样。”
孙月儿习惯的斗了一句,随后又忍不住道:“林骅,那画再给我看看吧,我还没看够呢。”
“不能看了。”
林骅摆摆手,倒不是他小气,而是再看下去,孙月儿怕是得出问题。
无它,因为那画中之人,正是他的前世——南明魔极大帝。
以这个世界的力量层次衡量,当时的他,足以称之为神!
而凡人,是不能直视神的。
在很多神话传说之中,都会有神仙现的故事,但如果有人仔细统计,就会发现,同一位神仙,每一次的现,都会有不同的形象。
这并非是描述产生的误差,而是眼睛欺骗了这些人。
可以称之为神的人,已完全是另一种生,不管是神魂、还是道体,亦或是其化形象,都代表了天地之间的某种规则。
规则是无形无状的,遇到不同的人,自然也就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这便是差异产生的原因。
凡人如过接触太久,就会到影响,渐渐同化,产生不可逆的转变。
那些黄粱一梦,醒来却早已白头的人正是这样。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为自己画上眼睛的缘故。
所谓画龙点睛,那眼睛一旦画上去,气神相呼应,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况且孙月儿是他亲自点化,体还有他的一丝神魂,如果长时间注视那副带有他道意的画像,很可能迷失自我,变如同他分傀儡一样的存在。
虽然这个人又蠢又笨,但林骅还是不想变充气娃娃。
“小气,不看就不看。”
孙月儿嘟白了林骅一眼,倒也没有在这上面纠结。
一路斗了几句,林骅便将孙月儿送回了孙家。
......
随后的几天很是风平浪静,林骅修炼之余,偶尔也会和孙月儿出去逛逛,两人的关系显而易见的开始升温。
半个月过去,林骅已俨然到了蕴体中期的门栏。
又是一天早晨,林骅照例打算在家修炼,结果却是被父亲林政道到了书房。
“小骅啊,你最近每天在家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