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着半生不熟的成语,听起来有些好笑,但话里话外的讥讽却是不言而喻。
刘宏泽差点跳起来,这特么不是给我惹事吗?你不想活了也别拉上我啊。
他心里把这洋鬼子骂了个遍,连忙道:“阿斯洛朗先生,好意心领了,不过我已经和林大师约好了......”
阿斯洛朗嗤笑一声:“这么个小孩子,称得上是大师吗?”
他估摸已经有将近五十岁,对只有十七八岁的林骅自然不屑一顾。
刘宏泽心说你特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慌忙想要再劝:“这......”
“算了。”
也就是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林骅突然笑了笑。
他原本并不打算做意气之争,人家不信是人家的事情,难道自己还得让所有凡俗之人都对自己顶膜朝拜不成?
可这外国佬的话实在是讨打,林骅觉得,自己若是不教训他一顿,实在是念头不通达。
修道之人,怎么能念头不通达呢?
所以他也没客气,直接道:“打个赌吧,赌谁能压制住刘宏泽的伤势。”
阿斯洛朗呵呵一笑:“压制?这太简单了,赌约呢,你想好了吗?”
他早就从刘思琪那里得到了刘宏泽多年来的‘病例’,只当刘宏泽阴雨天气的疼痛是某种关节并发症,对此可谓是胸有成竹。
林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定。”
“呵呵,我听说你们华夏人最喜欢拿家人做赌注。”
阿斯洛朗得意的笑笑:“这样吧,谁输了就叫谁一声爹吧,唔,叫爸爸也可以。”
林骅笑了,看阿斯洛朗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死人:“可以。”
刘思琪在一旁暗喜,原本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现在你自己把话说死,到时候有你哭的!
她想着,就道:“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林骅不置可否,看向那阿斯洛朗:“你先吧。”
“呵呵,你连诊断都做不出,想要学我吗?”
阿斯洛朗一脸不屑的嘲讽了句,才转头看向刘宏泽道:“刘先生,咱们先去外面的诊所做个基本检查吧。”
山水别苑是有配套的私人医院的,阿斯洛朗说着,带头就往外走去。
刘宏泽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只能跟了上去。
众人于是坐着快艇到了别墅入口处的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