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涵对小广场的古玩摊是没什么兴趣的,甚至看着有些摊位簇拥的人们直皱眉,是最不喜欢这种特别吵闹的。
秦风跟在夏诗涵的后快速的穿过小广场,可是刚要出去的时候,秦风突然觉口的云纹墨戒莫名的动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一边一个无人问津的摊位,眼神一亮。
“夏总,我这边看到一个喜欢的东西,想看一看,麻烦你等一下行吗?”
秦风小心问道。
“你要看就去看,我可不想在这里等你,你一会儿直接去星珠宝去找我吧。”夏诗涵不冷不热说了一句,直接快步离开。
秦风自然看出来夏诗涵对小广场这种氛围的抵触,所以并不在意,目送走向了福园街,而后自己一副漫不心的在小广场转悠起来。
在几小摊挑挑拣拣,又抓着东西讨价还价,装作一副来淘宝的模样,不过却没有一件易功,很快秦风就到了自己注意的摊位跟前。
摊主是个干瘦穿着破旧迷彩服的中年人,这种人一看就是农民工的模样,原本愁眉苦脸看着别人拥挤的摊位一脸羡慕,但是秦风凑过来后,马上收回目热的招呼起来。
“喂,小兄弟,来看看,我这可都是正的老件,有喜欢的,给点钱我就卖了。”
中年民工说话的神态一看就局促不已,显然对这种主动招揽生意的行为并不络。
秦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这个中年民工只怕是第一次过来这个古玩市场,而且摆摊做生意只怕也是第一次,而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家伙对古玩怕是一窍不通。
中年民工的面前就七八个件,一个清朝末年的银雕酒壶,原本是值个几万块钱的,可是因为年久不用有了一层黑乎乎的氧化包浆,要是懂行的人,怕是生怕这包浆不够厚不够显旧,可是此时明显被新洗过,黑氧化包浆不容易干净,因此此时银酒壶上痕迹斑驳,甚至有一些银面图案被破坏,直接让银雕酒壶大打折扣。
其他的东西也都大同小异,都被不专业的手法清理过,这让稍微懂行的人怕是一看就觉得有假,就算有人出价,那也绝对跟件原本的价格相差甚远。
“老板,你这个壶怎么卖?”秦风走过来指着银雕酒壶问道。
“小兄弟,实不相瞒,这银雕酒壶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说是清朝的东西,我网上查过这壶值十几万呢,不过我着急用钱,现在三万块卖你,你可以放心,东西保真,叟无欺。”中年民工认真的道。
“果然如此。”
秦风暗道一声。
这中年民工是知道面前那些东西的价值的,可惜他却不知道如何让这些东西达到最大的价值。
就说这个银酒壶,可能好,保存完整,可以卖到十万,可是现在因为中年民工自作主张的给银酒壶清理了一遍,在懂行的人眼里,只怕也就是几千的东西,卖上万,那就是冤大头了。
秦风自然不可能做冤大头,而且他原本看重的也不是这个银酒壶,所以摇了摇头道:“老板,你这酒壶完好的话卖五万都有人抢着要,不过现在最多能卖八千,我就不争了,你那个手把葫芦怎么卖的?”
秦风本来就对那银酒壶没有兴趣,之后又指向了一只掌大小红润如玉的包浆葫芦。
“这东西不值钱,是我爷爷盘的野葫芦,后来又到了我爸手上,前后几十年都在手上把玩,包浆才有了现在的模样,要的话八百拿走吧。”
中年民工见秦风没有买几个值钱件的意思,眼神暗了一下,有气无力说着,全然没有了开始的热。
秦风毫不在意,把葫芦拿在手里端着仔细看看,又趁了趁手,之后有些犹豫的道:“这葫芦有点年头,可是品相并不出众啊,八百有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