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切终于还是结束了!”
凌晨三点钟,看着盘面上那长长的吊颈线,林勇此时心万分复杂,就这么一k线,却让林勇的账户上所有的保证金都消耗了,他再一次被无的仓了!
像这样的k线走势,林勇已记不清是自己到的第几回了,虽然明明知道这个时候要是再追加一小部分资金,他的资金账户就不会因保证金不足而仓。
更重要的是,多年的实战告诉林勇,这一长长的k线就是传说中的最后一跌,对保证金不足的投机者来说就是吊颈线,对资金充足的投机者却是探海神针,是个千载难逢的场机会。
但是这对林勇来说已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就是这k线,把林勇所有的家,包括借来的十万元补仓的资金也一起被仓了,此时他已无分文。
林勇全无力地继续看着盘面,后面的走势和他预料的那样,盘面过那探海神针的洗涮之后便快速反弹,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黄金的价格已回到了他原来的本价之上。
也就是说,如果刚才林勇还能再追加一小部分资金的话,他就不会被仓,甚至拿到明天还能赚钱。
看着那账户资金的余额再一次变了0,林勇无奈的叹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电脑,拖着疲惫的体一步步向外走去。
林勇来到了顶,站在顶的围栏上,平静地扫了一眼这个城市的夜景,此时他生无可,数年的投机生涯,本以为自己终有一天能超菲特,没想到却是今天这个结果,不但败了家产,还背负了一的债。
林勇静静地闭上双眼,双手缓缓地展开,子慢慢向前一顷……
一阵刮脸的疾风之后,一声巨响,林勇只觉体像是撞到了什么,只是一瞬间,容不得他多想,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马路上,两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两滩鲜渐渐汇,地上其中一人脖子上的玉佩被这两滩汇聚的染得通红。
突然,只见那玉佩发出一道蓝,只一瞬间,那道蓝便注了这人的上。
“王天,你果然真是够废的!平时窝囊没用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连走个路都能被跳的砸中,被人砸中也就砸吧,反正你活着也是个废,可是你就不能去撞个有家底的人砸啊,被这么个背着一债的穷蛋砸到了,讨不到医药费赔偿费不说,还得我们花钱医你这么个半死不活的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勇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中年人的咒骂声。
“怎么回事?这是哪?我不是死了吗?难道……”林勇带着一串的疑问,好奇地努力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妈,你就别抱怨了,他都已这样了,好在那人没正中砸在他上,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了!”
林勇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个年轻,长得漂亮的人瞪大着眼睛看了看自己,有些激动地回头对站在边上的一个中年妇说道。
“刘静,别怪妈对他狠心,你说自从你把这个废招回来做上门婿之后,他什么时候给咱们家争过脸了?挣不到钱吃软饭不说,还总给咱们添乱,像是你上辈子欠了他似的!”中年妇指着林勇一脸愤愤不平地叹气。
这中年妇正是刘静的母亲,名吴娟,一直后悔招了王天这个无能做上门婿。
林勇看了一眼这屋里才发现,这是在医院病房里,自己正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被缠了厚厚的纱布。
看来自己跳没有死啊!林勇有些不可思议,本以为这一跳就什么都结束了的。
只是让林勇觉奇怪的是,眼前在病房里的这两个像是母俩的人,自己本就不认识,而且们口中的王天很明显的是指自己啊,难道是自己和们说的那个王天长得很像,们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