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十多名凶恶的青年赶了过来,他们拿着钢管砍刀,整整齐齐站在钟刚的后,把林韵保护起来。
林韵双手叉腰,神气活现地道,“秦卓,你应该没忘记,几天前你是怎么对我的吧?打压我,就想断我活路?做梦。树挪死,人挪活,我不在你那破公英待了,照样有明前程。”
林韵那事,明明是挑衅在先,诬陷在后,这做自作孽不可活,但被这么一说,反倒很是大义凛然,不明就里的人一听,还觉得这是个励志的姑娘啊。
秦卓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林韵,“几天前的事我当然没忘,林韵神跪在我面前,痛哭求原谅的那一景,简直历历在目啊。”
“你……”林韵怒目而视,指着秦卓。
秦卓叹息道,“可惜啊可惜,你自以为抱到大,但很快就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对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林韵皱眉问道。
秦卓笑道,“我打包票,今天,你还是得跪在我面前,重新求原谅求放过。”
林韵愣了愣,随即放声笑了起来,心里想到,这个混账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也对,他本来就是个穷酸,就算运气棚接管了公英公司,那也是个无背景的杆司令。就像是暴发户一样,目中无人,他不知道吴鹤的份,死他就像死一只蚂蚁。
林韵压下怒气,嘲笑道,“就凭你还想让我再跪一次?我要是再跪你,我就喊你爸爸,把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呵呵。”
钟刚怒了,这小子居然敢这么和神说话?当下喝道,“混蛋,你是个什么东西?对神不敬,就是对吴老大不敬,是不是想死?”
说罢,钟刚挥了挥手,那群青年握着武,气势汹汹朝秦卓围拢。
林韵把手放在钟刚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先不急着动手,打他一顿太便宜了。”
林韵把秦卓恨到了骨子里,哪怕把秦卓打得断手断脚,也不解恨,一定要把事捅到吴鹤那里去。
觉得,只要吴鹤发怒,秦卓不但会被打个半死,整个步州市,他都混不下去了。
钟刚嗅到林韵上散发的幽香,一时有些迷醉,流着口水点头,“好,韵儿神你说,该怎么理这小子?”
林韵冷笑道,“钟刚你知道他是谁么?他可是一个总裁啊。要理,也得想个特别的法子,让他一辈子刻骨铭心。”
“总裁?”钟刚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总裁算个什么东西?吴老大整治过的总裁,那是一箩筐。”
秦卓啧啧啧称奇,“吴鹤好大的架子啊,我有点后悔了。”
见秦卓一副要认怂的样子,林韵心头有了些快意,不屑地道,“果然是个没什么用的软骨头,现在知道认怂了?晚了!”
秦卓淡淡地道,“我应该听卫准的建议,直接给吴鹤打一个电话,让他滚下来见我的。”
什么?
林韵和钟刚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哪葱?这种话都敢说出口,不怕横尸街头吗?
钟刚夺过手下的一把砍刀,直指着秦卓的眉心,破口大骂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种再说一遍。”
秦卓温和笑着,“我会再说一遍的,不过是在吴鹤的面前说。”
钟刚怒上心头,挥动着砍刀就要动手。这时,只听到下一声不耐烦的喊声,“有人在吗,我是金家金仲,求见吴鹤先生。”
金家?金家在步州市确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金家的人找上门来,那一定就是大买卖。
钟刚忍着怒火,放下了砍刀,反正这傻子在里,想打他就是瓮中捉鳖,他想跑也跑不了,就让他多活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