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你这个傻缺,死吧。”
钟刚提着钢管,狠狠地对着秦卓肩膀敲去。
他考虑到金仲的要求,先把秦卓打个半死,所以没有挑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这个时候,吴鹤正好回转,一脸惊骇地看着钟刚的动作。
今天怎么了?我手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变脑残了么?居然敢冒犯秦卓的天威。
钟刚也看见了吴鹤怒气冲冲的脸,吓得他手一松,钢管脱手而出。
秦卓脚尖一移,整个子如风一般,轻轻挪了几步,那钢管就砸到了后方坚的墙壁上。
再又被墙壁反弹了回来,钢管敲在了钟刚的额头上。
被钢管敲了一下,在疼痛的作用下,钟刚晃过神来。
此刻,他才发现,林韵是满脸害怕地跪在地上,吴鹤更是连连弯腰,向秦卓道歉。
虽然很不能理解,但钟刚也是在雨腥风中,坐到了如今位置,察力还是有的。
当下,他扔出金仲给的银银行卡和照片,又委屈又慌张地道,“吴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接了一个单子……”
秦卓看着地上的照片,饶有兴趣地问道,“哦,是谁这么看我不顺眼?”
钟刚瑟瑟发抖,有点不敢回答。
在他的眼里,吴鹤就是天。而现在,他眼中的天,居然也在恭维这个穿着随便的年轻人。
那秦卓究竟是什么份?钟刚不敢想,这也超脱了他的想象能力。
吴鹤没好气地喝斥道,“秦先生问你话,你是哑么?”
钟刚连忙回答道,“是……是金仲,金家的大儿子。”
吴鹤眼睛一眯,冷笑道,“我呸,真是什么货都敢惹秦先生了。”
钟刚心里暗暗一惊,听吴老大的口气,难道堂堂的金家大公子,给这秦卓提鞋都不配?当下赶把金仲这一委托的细枝末节说了。
然后他定了定魂,继续道,“秦先生,吴老大,那金仲还在一等着答复呢。”
“答复?”吴鹤了胖的下,眼中出狠决之,“那好,你下去告诉他。答复就是,从此以后,金家的死活我吴鹤不会管了,送多钱都不管用。那个金仲,你把他扔进步江,让他凉快凉快。”
见钟刚领命离开了,吴鹤又对跪着的林韵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秦先生去不眠夜酒吧。”
一大厅,金仲翘着二郎,哼着小曲儿,惬意地摇晃着脑袋。
等到一阵脚步声下来,金仲立马起,期待地看着梯,他想,秦卓一定像一条死狗一样,正被钟刚拖着走,然后再被扔到自己面前。
但钟刚一下来,却并没有看见秦卓的影。
金仲正要发问,钟刚一挥手,从他后冲出几个健壮小伙,拿着黑布袋,朝着金仲兜头罩下。
金仲眼前一黑,怒道,“你们疯了?老子是雇主,是金家的大公子。”
然而,他的声明都没有作用。
钟刚指挥着手下,抬起金仲,塞进一辆小车后尾箱。小车一发动,随即冲进了茫茫的黑夜里。
很快,小车来到了一座大桥上。
钟刚把金仲从后尾箱提出来,摘掉了他头上的布袋。
金仲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等气匀了,又端起金家大公子的姿态,怒吼道,“你们疯了?你们是不是不想在步州市混了。”
钟刚呵呵笑了一声,一脚踹在金仲屁上。
金仲便从桥上,朝下桥下的步江飞坠。
咕咚一声响,金仲坠了的步江里,冰冷的江水疯狂倒灌进口鼻。
金仲这才意识到,这帮人是玩真的,如果他不会游泳的话,他们是真的敢让自己死在步江里。
愤怒,金仲无比愤怒,只有我金仲视别人的命为草芥,还从来没有别人敢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