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多弓着腰,往里手作邀请状,“金公子,快请。”
本来,沙多在金仲面前,是完全不用这么低声下气的。
他有雷悍撑腰,而雷悍的地位,金仲也要恭恭敬敬。
但沙多昨天得知了一个骇然的消息,有人闯进黑泽,把他的靠山雷悍和雷豹都打服了,黑泽的一百多悍打手,个个带伤,谈及来人,无不恐惧变。
雷悍顾及面子,没说体是谁。
沙多只是雷悍的傀儡,也不敢多问。
但他猜,肯定是金仲派来的人。
这很合理,最近金仲和雷悍有委托易,肯定是合作出了问题,两人产生了间隙。
雷悍脾气暴躁,和金仲产生了冲突。
于是金仲就派了人来砸场子,把雷悍打服气了。
本来沙多以为,在整个步州市,能和雷悍分庭抗礼的,就只有吴鹤。
没想到金仲养着一这么恐怖的势力?随便派个人来,就把黑泽的人全打怕了,太恐怖了吧!
一念至此,沙多的笑容就更恭敬了,“金公子,快快,这边请坐。”
金仲扫了扫四周,问道,“雷悍呢?”
沙多小心翼翼回答道,“雷悍老大外出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金仲点了点头。
沙多心想,一定要把金仲伺候舒坦了,这可是连雷悍老大都畏惧的角。等雷悍老大回来,看到自己这么懂事,肯定会大加赏赐。
于是他给金仲挑选了最好的位置,送上最好的酒,他还屏退了服务生,作为黑泽老总的他,亲自伺候在金仲边,诚意十足。
唐韵翎走了进来,在金仲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金仲,我知道那些人是你指使的。你说吧,要怎么谈?”
沙多见唐韵翎生得极,气质若兰,心想金仲这样的贵公子风流很正常,就没拦着唐韵翎。
可是,当沙多看见穿着寒酸的秦卓,也要坐下时,顿时就怒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位置你配坐吗?”
“弄脏了沙发你赔得起么?更关键的是,你坐在这,脏了金公子的眼,是不是不想要小命了?”
沙多骂骂咧咧的,完全不顾自己老总的份。
他哪知道,这个被他骂的寒酸年轻人,就是昨日横扫黑泽、令他老大雷悍恐惧的人。
一旁喝酒作乐的人,被沙多的骂声吸引了过来,有人认出了秦卓,讥笑道,“那不是秦卓么?唐家的废赘婿,怎么,带着老婆在夜总会钓凯子?哈哈哈”
“我听说了,他赘唐家两年,连进老婆卧室的资格都没有,真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什么?两年都没过老婆?我看他不是不行,本就是太监吧。”
“我看他是有特殊癖好吧,带老婆来夜总会,不就是想看自己老婆和别人那啥么?”
唐韵翎咬着牙,四周的污言秽语令难堪至极,怒道,“金仲,我是过来谈正事的,不是来听这些不堪耳的话的。”
“好啊。”金仲一摆手,那些说脏话骂人的都给他面子,噤了声。
金仲打开一瓶酒,给自己杯子里倒了点,晃了晃酒杯,再细细品了一口。
“正事肯定要谈,稍等一会吧。”
金仲在等雷悍回来,沙多说雷悍快回来了,他也不着急。
雷悍去干什么了?
雷悍是去迎接秦卓了,准备给秦卓搞了大场面,为了表示自己的敬畏和诚心,雷悍准备从很远的地方迎接起。
结果秦卓开车从另一条道过来的。
雷悍急忙打转回来,但是偏偏遇上了堵车,赌得死死的,把他和一大帮小弟都赌在了路上。
那条路的堵车况,已开始缓解,车流缓缓移动着,马上要解除堵车状态了,他也确实可以很快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