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夜定了回北京的车票,将从墓里头带出来夜明珠和赵毅的那颗琉璃球给白六保管,让他帮忙找个买家。黑男出了斗之后带着刘岩离开了,我带着赵毅去了北京最好的医院,但此时距离赵毅的舌头断裂已超出了24小时,而且赵毅的伤口化脓严重,医生们没有办法只能切除了赵毅口腔里化脓了的舌头。
本来赵毅还可以勉强说话,可现下做完手术之后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莹儿一直坐在赵毅的床边哭泣,眼睛肿的像只桃子似得。赵毅怎么安莹儿都没用,急的跳脚。而此时,白六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是那些东西找到买家了,他要我即刻回四合院一趟!
我急匆匆回到四合院之后,白六迎上来笑着说道:“小鱼儿,这次运气不错嘛!你知道你拿回来的那个球是什么东西么?”
“是什么?”我问。说实话我并没有仔细看过那颗球,一来那是赵毅找到的东西,二来我忙着照顾赵毅,没有时间仔细打量。
此时那个球型被赵毅仔细拭过了,放到桌上。我一看,这球乃是用上好的蓝琉璃烧制而,上面盘着九条首尾相连的蛇。这本没什么特别的,但这件奇就奇在在蓝琉璃的底子上,还散布着一些红的流纹!
这红蓝相呼应,红纹散而不乱,九条蛇雕刻的栩栩如生,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这玩意儿盘蛇蓝琉璃。我已帮你问过了,这件东西是极好的,但是近几年球型的行不是很好,你也知道那些个收藏古玩的家伙最喜欢的还是瓷字画一类。但是就算如此,这玩意儿也能让我们后半辈子无忧了。”白六很兴奋的说道。
“呃,这玩意儿是赵毅带出来的,应该是他的。”我解释道,白六愣了下,似乎有点儿不忍,但最终还是说:“这样啊,那就没办法啦。你小子就没带出些什么事出来?”
“没。这墓里东西虽然多但是都是些大个儿的礼,搬不出来,墙上倒还是有些夜明珠,但是估计也不值钱。好容易找到个琉璃球还是赵毅先到的。文川好歹还着一块儿白玉,我就没找到什么了。”
白六恩了一声,安我说:“唉,算了,没跟叶生一样这在里面就好,就当积累次吧。”
其实,我并非是什么都没有带出来,那柄很小的小刀我一直都是贴带着的,但是我却没有告诉白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开始有了隔阂。后来白六把东西托顾涵转手卖一下,因为顾涵认识的人比较多,而且他认识的人也都是有钱人。
后来顾涵果然不负众找到了个买家,于是由我坐车去给顾涵送货。当我又一次来到顾家大宅门口,那个守门的老头儿还在,但是这一次他看到我立即献道:“哟,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的走到了屋子里。顾涵已在正厅等候多时了,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我一边把盘蛇蓝琉璃放到桌子上给买家把玩,一边打量着顾涵。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顾涵的皮肤似乎越来越白了,而且细的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手腕跟颈子上都能过皮肤隐约看到蓝的管了。顾涵看我一直盯着他,不一笑,指了指那盘蛇蓝琉璃说:“有这么稀世的宝贝你不看,盯着我做什么?”
我被他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此时,突然从正厅里跑进来一个孩,扑进顾涵的怀里。顾涵一愣,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阿媛,没看到我这儿还有客人么?”
孩儿气鼓鼓的说:“哥,那人又来了!”我看到这小孩儿生的眉清目秀的,约莫十八九岁,虽然还有些稚气未脱但眉眼之间尽是一妩,估计长大之后肯定是个大人儿。但是则矣,却了几分灵气,而且跟顾涵并不像啊。
“他还敢来?上次挨的打还不够?”顾涵冷笑了一声,对我说道:“叶生这废每天都到我顾家门口乱,若是洪爷再不管,可不要怪顾某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