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板后面有一个大的空间,不过里面有一常年封产生的臭道,刚一打开那气味就扑鼻而来,令人作呕。但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我哪里还顾得上臭不臭的?我深吸一口气,就钻进了那木板后面。然后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那块隔板。
我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到扑通一声有人跳到了这墓道里面,而且那人还在不断的敲击着坟坑里的木板,看看有没有一块儿是空的能藏人!
此时我的心已悬到嗓子眼儿上了,我小心翼翼的把体贴在那块木板上,让那块木板在被敲击的时候发出的回响沉闷一些,不像是空心的。但我知道纵然如此也很难能骗过那个人。
“叩叩叩,叩叩叩……”指关节敲击在木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眼看着就要敲打在我所的那块儿木板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死者家属突然大骂着打着报警电话,说英雄山上有人破坏公墓,洪爷的人听到他们报警了,估计是不想把事闹大,而且也的确没有发现我藏在这里,于是就从那墓坑里出去了。
待那人上去了之后,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了一点儿。过了一会儿吵闹的声音逐渐平息了下来,上面似乎没有人了。我小心翼翼把脸贴在那个能活动的小门边儿呼吸着,随手四索了一下。
我发现自己的这个地方上面是一块很厚实的木板。我想了一下,上面新旧两座坟估计是个夫妻的合葬,所以这坟的两边是联通的。
坟坑一共两米深,而我现在所的地方差不多有一米半高,也就是说,这木板上面不到半米的地方就是地面了吧。想到这里,我从怀中出那支小刀,然后在我头顶上方挖了一个小。
那小刀异常的锋利,没几秒钟,一个指头大小的就挖好了。挖了之后我才发现这木板差不多有五六厘米,很是厚实。我又用刀子在下的木板上割了长长的一条木头片下来,然后从头顶的那个里捅出去。
这样一来,我就有了一个能通风换气的孔。这孔很小,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弄好之后我试着把脸凑过去呼吸了一下,发觉可以通风。我又花了些时间多做了几个这样的小,这样一来我也就不会因为缺氧死在这墓里了,我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在这狭小的墓里面睡了一会儿。
这一觉我睡的很不踏实,总觉那扇小门有声音,自己会被发现。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到早上,我醒了过来。此时,阳从那几个小里渗了进来,照亮了这间墓。我看了下这间墓,正对着木门的地方是一张很大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个看着很慈祥的人。
照片下面放着几件裳,还有一些首饰和用。墓里并没有棺材,看来是个冠冢。幸好是个冠冢,不然这墓里挤满了棺材,我就进不来了。这个墓的主人,冥冥之中帮了我两次,我心中很是激,于是冲那张照片跪倒,口中呢喃道:“在下洪天,昨晚实在走投无路才躲到您老人家的墓里,等过几天我就出去。
要是污了您这地方,希您老人家别介意。有朝一日我再回到这里,一定给您烧几柱高香!”说罢,我又拜了几拜。
之后,我在这墓里面躲了两天,确定了洪爷的人已不再搜山了,才在一个夜晚挖穿了那木板,出了墓。走出墓之后我将这墓前的吃的拿走了,一路上也常逮点儿动吃吃。
就这样,我昼伏夜出的一路跑到了南部山区附近。
当我到达南部山区的时候,我整个人已是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了。我上的服早就烂了,皮肤上到都是已化脓了的小伤口不说,脖子上那扎着一堆针眼儿的地方也已肿的像馒头一样大了。而且因为长时间的缺和不见阳,我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随便一就能数清自己有多肋骨了。
得亏我平时都是晚上走路,不然我这幅鬼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准会被当做是野人或者神病给扭送到公安局。到了南部山区之后我找了一个靠近水源的山,那地方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岩石的裂,不过里面好歹也算是干燥清净。